孽海花(简)_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八)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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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八)微H (第2/2页)

。贺西洲拨弄花蕊的手,轻轻地转动瓶子,小心翼翼地,拉开粘连的穴肉。

    “啵”地一声儿,那瓶子终于被掏了出来,连带着那积存了一夜的精水,也跟着一块儿流了出来。指痕斑驳的双腿,轻轻地颤抖着。曼枝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肉里。逼着自个儿,忍住双腿的酸软,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夜的旗袍,已经被贺西洲粗暴地撕开,无情地扔在了地板上。曼枝刚皱了皱眉头,旁边儿的手,便递来了一件白衬衫。

    “穿上,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真是难为他了,现在这种情况,竟然还能考虑到时间。曼枝冷笑一声,一把抓过衬衫往身上披。贺西洲虽然人看着瘦,可他的衣服穿到了曼枝身上,却足足留出了一大截来,当裙子都绰绰有余。曼枝穿好衣裳,打算自行离去。可那双脚刚踩在地板上,双腿之间,便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疼痛。

    册那,贺西洲这个小赤佬,真的不是人啊!

    那么嫩的地儿,小小的一点伤口,都会疼上好久,更别说他如此粗暴的对待了。身为罪魁祸首的贺西洲,皱了皱眉头,伸出了臂膀,一把将曼枝儿的纤腰揽过,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先去衣柜里面躲一躲,等会儿我抱你回去。是我估计错误,没想到我这么厉害。”贺西洲嘴里头说着夸赞自己性能力的话儿,面儿上还是一副死人脸。要不是曼枝现在浑身上下没力气,真是恨不得一爪子把他的脸给抓花了。

    可无奈,力气敌不过人家,三两下就被贺西洲放进了一旁的衣柜里。紧接着,床上那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有曼枝儿被撕碎的衣裳,都被他一股脑儿地扔了进来。曼枝儿看着他迅速地打开窗户通风,又在仆人来之间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暗想着这位看着禁欲的大少爷,是不是窃香偷玉的事儿,干得多的去了。

    就在贺西洲将将收拾完房里的踪迹之时,门口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爷,老奴送报纸来了。”

    贺西洲扶了扶眼镜,“进来。”

    开门声儿响起,管家捧着报纸,还有一碟热粥进了来,放在了贺西洲面前的桌子上。管家环顾四周,看见贺西洲那张床上,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床上的被单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疑惑道,“昨晚三太太留下照顾您了,怎么人不见了…”

    “什么三太太?”

    管家将昨儿个晚上,因为事出有因,所以曼枝不得不留下的事情,讲与贺西洲听。换来的,就只有贺西洲紧皱的眉头。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瓜田李下,你怎么能让三婶留下照顾我。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我们贺家。往后,这样的事情,不准再犯。”

    看看贺西洲这义正词严的模样儿,若不是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口存在,恐怕曼枝儿都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夜里的禽兽,穿上衣服便成了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了。呵。

    管家是贺之行留在老宅的人,虽然知道他老爷对贺西洲十分看中,可就怕年轻人被美色所迷,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眼看着贺西洲这般正义凛然,便将心里的揣测压下,指了指床上。“那这床单,可要老奴帮您给换上。”

    贺西洲能答应才有鬼,一叫管家开了衣柜的门,看见躲在里面的曼枝儿,可就什么都百搭了。贺西洲放下手中的报纸,嫌弃地看了眼管家,“不用了,你笨手笨脚的,等会儿叫红玉来收拾就行了。”

    “哦对了。”贺西洲叫住管家,“教人换些颜色深的床单来,免得再弄脏了。”

    管家看看贺西洲受伤的地儿,又沁出了血,这下,心里头的疑惑总算是放下了,恭敬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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