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书白马_捉(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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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二) (第2/2页)

着常平,又要上手扯他,被常平躲开了那将军怎么不直接找人看着郡主就好了?

    常平听了直翻白眼,说这么清楚都不明白,突觉对牛弹琴:那你去看着好了!说完就拍马走了。

    曲六听着面上一红,心里一悸:万万不可啊!我可扛不住啊!常兄等我!我不要被抓去当郡主护卫啊!

    若木一路快马回营,跳下马贴着宛虹呼吸几瞬,眉目舒展,已没有烦闷之色。

    虽有宗臣坏事,但好歹透了透气,舒展开了一身筋骨。

    掀开帐帘,一个黑影突然冲出,紧紧搂住若木埋在她胸口:娘子!婢子好冷啊!好黑啊!呜呜呜害怕!

    若木一脸无奈之色,拿开她吃豆腐的大头:点灯,炉子也烧起来。

    侍女们进进出出,服侍着若木更衣,整理床铺,又端来一碗温好的牛乳,置于食案上。

    若木一手支着头,卧在榻上,姿态略疲,但面色舒展。

    之前那叫嚷着哭天喊地的贴身侍女一脸惴惴,端着牛乳坐在榻边胡床上,一勺舀起轻吹热气。

    若木掀眼,由着她一勺勺喂着。

    之前那些侍女都已出去了,只余下越九立在一旁,贴身侍女看了看越九侍卫的脸色,斟酌了一会开口道:怎么娘子今天回得这么早,又被?

    天冬!越九皱眉,盯着直唤出声要她闭嘴。

    无事。若木从天冬手中拿来碗,直接一口饮尽了:上次定也是他发现的。

    天冬好奇道:谁呀?宗司马?

    越九轻轻点头:是他。

    我应想到,阿爷还是会留一手的。若木抬眼看向一脸意外的小侍女:怎么?不是说了有异动就放杜句利找我吗,你晕乎了?

    杜句利是若木养着的一只猞猁,打猎的一条好手,而且不论若木在何处,它都能寻着味一路找来,往常需要通风报信的总是会用上它。

    天冬摸了下脸,尬笑道:侍卫两句便把宗司马拦下了,他还向您问了安呢

    越九听闻这些真是气不打一起出来:他无缘无故会来找郡主?你也不

    行了!听着她们要吵起来,若木的脑袋都要大了,况且那个无缘无故怎么听怎么心里不爽。

    她指背按揉着太阳穴,拾起鬓边碎发,身子斜靠榻上,锦被勾勒着她隐约的玉峦丰姿。

    她向来是不缺男人的,狂放不羁、体格健硕的郎君她见的不少,宗臣这般清隽硬挺却气势迫人的倒是头一回见。

    兔子不吃窝边草,若木从来不将手伸去安定王身边,任他军中营中多少硬朗男儿,她也未曾打过主意。

    可想起那男人月色清辉下的裁影,挺拔肃长。

    虽是个小小司马,但却颇得她父亲信任,怎这人就不讲一分情面,冷面寒铁似的恪职谨守。

    若木轻晃脑袋,不再想那男人的情景,她可不会怕他。

    只是宗臣如此下她脸面,她可不是个会忍下这口气的人。

    天冬,蒸碗蛋羹,再淋些香油。她吩咐着,起身去一旁挑了件貂毛滚边月白大袖衫,又着水红毛织罗裙,纤带细挽,镜中清晰可见盈盈一握的柳腰,侧颜鼻峰微驼,眉目深邃,有一丝异域风姿。

    她母亲是高鼻深目的胡人,容色艳绝,故她既有汉人清扬婉韵,又有胡人浓颜殊色,容貌与身姿上有种清纯与妩媚相融的别样风情,单是一双和母亲一样如含碧波的玉色眸,就已让人过目难忘。

    这天气,单穿大袖衫当是不够的,天冬给她外头罩了件裘衣,墨发未束,戴上兜帽,牵过宛虹和奔星,领着天冬和越九往宗臣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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