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庄的少奶奶_7,娇女辗转难眠,老刀打探消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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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娇女辗转难眠,老刀打探消息 (第2/2页)

,千万好好养着。

    宁回点头回以微笑:不妨事,小时候家里郎中断言我活不过十岁,哪里想这么多年过去,也还活着,想来是阎王忘了有我这个人了。

    老刀直哈哈:忘了好忘了好,照我说,小郎君这样性子和善的人就该长命百岁哩!

    这话说的诚心,宁回也不由的笑起来,虽脸上带笑,但心里怎么想的也只他自己知道了。

    老刀看他说着话眼睛就不时往大门看,似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实在是太频繁了些,任谁都看的出来他是在等人。

    小郎君等人吗?

    宁回脸色微凝,整个院子的人目光都落在他脸上,于是都看到这小郎君似带了点害羞的垂眸微笑:这些天有个姑娘天天来照顾我,我虽然有些知觉,却没真正见过她什么模样,今天能醒来在这儿晒太阳都多亏了她,想当面给她道声谢。

    可不是因为她吗!不然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扮尸体呢!

    老刀可不知道面前这话语柔和的少年郎心里都转了多少把林锦萝挫骨扬灰心思,他与院子里人交换了个眼神,都替少夫人高兴了那么一下,听这话!有戏!于是再开口就更热情了许多。

    小郎君想如何感谢?

    宁回沉吟着不知如何回答,老刀已经再次开口:小郎君多大年纪了,家住哪里?可有婚配?

    宁回神情带了些许惊讶,只一瞬就明白了这断腿男人的意思,他心思微转,慢慢眨了下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便如小蝴蝶的翅膀扑扇了一下。看的老刀心中直呼可惜,若那半边脸没有毁掉,这少年该是怎样让人惊艳的相貌!这会只见着这少年郎微垂下头:我今年刚满十八,多年前家中遭难,一家老小都已然没什么可拿来说的了。以前父母可能也给我定过亲事,也早做不得数了。

    看着这少年郎低头叹气,老刀也跟着叹了两声:小郎君也太苦了,若有个可靠的亲戚投靠也算有个去处,不至于过得太难。

    宁回眼睛又无意识的往大门看了一眼,听到老刀的话,他面上表情化作苦笑,摇头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可靠的亲戚,不落井下石都算可靠了。

    老刀也不再多问,只又叹了句:小郎君真太苦了!

    他还要说,那边断手老三往这边喊了一声:老刀哎!药好了!

    老刀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回去,却听这毁容的少年郎问道:刀叔可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一声刀叔让老刀心里直夸这小子上道,笑呵呵回了句:锦萝,她叫锦萝,是个漂亮丫头!

    一直等老刀走回那边坐下,宁回垂眸收敛着眼里情绪低声念了句:丫头?

    那般行事,不像个丫头。

    宁回这些年栖身的地方与宁家都称呼侍女为丫头,多有轻贱的意思。却不知这飞云庄所在的地方,丫头是对姑娘家最爱怜不过的叫法。

    他一直琢磨着这飞云庄里人行事说话间多有不合理处,食指与拇指在衣袖下轻轻捻动。

    那边老刀一坐下就被断手老三戳了一把问道:如何?

    老刀吹开汤碗碗里浮到嘴边的药沫,哼哼道:听他说的,家里干干净净的,只剩他一个人。

    断手老三也灌了一口汤药:干干净净的好,少了许多鸡飞狗跳的破事。

    老刀把碗里黑浓的汤药一口闷下,被苦的龇牙咧嘴的:就是身体不好,看着不太行。相貌也毁了一半,真是可惜。

    断手老三又咂了一口汤药:只要咱们少夫人喜欢就行!

    老刀看老三喝药这艰难劲,正想讽刺他两句怕苦不够爷们的话,就见老三把药碗往桌上一放高声骂道:徐独眼你给药里放黄连了!怎么一次比一次苦!

    正窝在躺椅里看书的徐郎中眼也没抬:放你娘的屁!黄连可是味好药,你想吃就能吃?做梦呢你!

    气的断手老三对着药碗直瞪眼,却听那边徐郎中又道:药哪有好吃的?你当我卖糖水的?

    院里唯一坐在太阳底下的宁回听着身边这热热闹闹的一团,没忍住溢出一声轻笑。

    他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晒着太阳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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