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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第2/3页)
於沉不住氣,斗然搶攻。牛佬這一拳猛地攻來,拳風壓體,雖尚未擊中,我的氣勢卻輸了大半,牛佬這種剛猛的打法,實是爛仔交的一路,也說不出是甚麼派別,我當下施個巧秒身法,舉重若輕的閃避過他的重拳。 那知牛佬這一拳原來藏了個後著,我才避過,卻見他反手把我勾住,另一隻手就向我面門攻來。此時我身體受他制住,如何避得過?我自忖沒有大師兄的鐵頭,心知此次將再避不過了,當下便合眼待斃。 我看見牛佬這一拳要在我面門打落,我怎也避不過去,準備要合眼待死,可沒把小橋救出,卻總是不甘心,但事到如今,也再無拳點生機,只得在腦內回味一下與小橋相見的情景。 那知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想起小橋如何捏著我的春袋,脅逼我受制於她。對,這正是每個男人的要害。我當下一個肘撞,向牛佬胸口打去,牛佬力大,自然是輕易的把我制住,但只這麼一著,牛佬疏了疏神,下盤露出了破綻,我當下右腳反踢,直往牛佬的下陰踢去,這一招突如其來,又加兇險之極,牛佬又那裡預料得到?好好的一顆睪丸,就這麼被我狠命一踢,也不知以後能否醫好。 牛佬被我如此一下反踢,痛得掩著下身,叫苦連天,「仆 你 個 街 」牛佬痛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緩緩後退,身子也再站不直。我見牛佬如此慘狀,心想他一時也難以復原,便不再搶攻,雖知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日在街上若冤家聚頭,與牛佬再見,我也有一個求饒的藉口。 當下便不理牛佬,先去關心大小二橋。 「怎麼了?你們沒事吧?」我急步走到小橋身邊,但見她撞了額上一道血痕,心想這次即使醫好,也勢會留下疤痕了。 「先帶我姐姐走 」小橋已經奄奄一息,但仍是對大橋著緊,尤勝自身安危,這種捨己精神不禁叫我生起敬意。我先放下小橋,扶起旁邊的大橋,想要帶她離開屋子。 「等一下 我還有東西沒拿 」大橋說道。我心想如此危急關頭,還有甚麼如此要緊,要再拖延片刻?只見大橋走到房中,好一陣子也未出來,不知在搞甚麼名堂。 「我先帶你走吧 」我對小橋說。小橋搖搖頭,只道:「姐姐走了,我才走。」我聽著暗暗叫苦,這時候不要再裝煽情好不好,我們不是在拍溫馨親情劇場。 「唉,隨你們 」我沒她好氣,瞧瞧一旁的牛佬,見他仍是掩著下體,表情痛苦,我剛才一腳力道可真十足。 又過了一陣子,大橋終於從房中鑽出,臉上卻多了一副黑色的方型大框眼鏡。「你搞這麼久就是為了眼鏡?」我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大橋點了點頭,一臉靦腆的說道:「我沒戴眼鏡,會看不見的 .. 」我想起那日在茶餐廳門外,大橋失神的向我撞來,還潑了我一身朱古力奶,那時她也沒有配戴眼鏡,想必正因如此,她才會走路不帶眼,我可真錯怪了她啊。 「好啦,你快出去吧。」我拖起大橋的手,把她領到門外,與Khloe和Meimei聚在一堂,「你們替我看著她吧。」我對兩女說道。只見Khloe和Meimei都是一陣驚訝的神色,說大橋和小橋像我真像,若不是多了一副眼鏡,當真完全認不出來。 我聽著心裡暗喜,原來也不只我一個認不出她們是姊妹二人。我想著又拖延了好一陣子,突然想起小橋仍與牛佬獨處屋內,還沒有完全脫險,實不應過早鬆懈。於是我又走回屋內,要把受傷的小橋救出。 「我回來了 」我對小橋說,一邊把她橫把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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