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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之蜜糖(何遇h) (第2/2页)
要逃离,可惜的是被何遇压制得死死的,只能任由这对兄弟亵玩,听着何绪羞辱的话语:“明明嫂嫂是这么喜欢肉棒呢,没有肉棒的话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吧?为什么还会想要逃离我们呢?难道是……”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借着甬道内蜜汁的润滑猛地插入其中,指尖抵住她最为敏感的弱点,声音像唱歌一样动听迷人:“嫂嫂觉得两个人的肉棒,还不够?所以才要专门跑到这里来,男人的肉棒也好,女人的舌头跟手指也好,嫂嫂全部都想要得不得了吧?这就是嫂嫂想要的东西吧?” 他的语调简直是在模仿塞伯暹教堂的唱诗班——每个字眼都粗鄙,透着侮辱的含义,却硬是用稚童般不谙世事的声音来吐出。虽然言语刺得人羞愧难当,他的手指却依旧温和抚摸着他所熟悉的地方,亵玩着蚌肉,不错过她的每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 “你不该到这里来……”柳喘了好久的气,才尽力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这句话,“你们已经不能威胁我了,这里是伊利妲,不是九龙。” 何遇此时才出声:“你是‘槃’的夫人,就是主母。既然为主母,就该跟着我们回去。” 柳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但眉头随之锁起来:“我什么时候变成主母了?或者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何家的夫人?”她的手指慢慢缠绵般勾上何遇的领子,猛地一拉,眼睛却看向何绪:“我的丈夫,是你们兄弟中的哪一个呢?” “从一开始你们用那种手段的时候,就没想过把我当做什么夫人吧。‘槃’总会有一个主母,但绝不会是出身九龙城寨的妓女。” 何遇放松了对她的牵制,柳也缓缓扣上胸前的盘扣,将旗袍的下摆放下,盖住了那双修长柔滑的腿,正襟危坐,原本交欢露出的大片胸前风光被水滴形镂空的高领取代,她所露出的就只剩下喉头一点雪白。听见她的说辞,何遇紧紧盯着她的脸,尝试找出些许动摇的痕迹,而何绪看上去就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样,随着她大块裸露的皮肤覆盖上了衣料,他的视线就只会在她的旗袍开叉处和喉头反复移动。 “但你来了‘槃’以后,我令下面人都对你以礼相待,给的是大夫人的待遇,尊的是主母的气度……你是有动摇的,不是吗?”何遇声音变小了些许,“你还说过你爱着我。” 实在不能怪柳不给何遇面子,只是他这样的说辞无疑像个刚刚坠入爱河的愣头青一样可怜可笑。 她顺从着心意地嗤笑出声,何遇仿佛被那笑声刺中一样皱紧眉头。“是大夫人、是主母又如何?下面人因为你的命令,肯把我当个人来瞧,可你好好想想,你自己有把我当个人来瞧吗?或者说,你们俩兄弟,有想过我其实是个人吗?我只是个会说话会动弹的玩具吧,唯一的职能就是用下面的嘴装着你们的东西……而你居然还想着要我爱你?人轻轻动一下手指就可以捏死蚂蚁,而你一手捏着蚂蚁的命,一手给它喂着糖水,你居然想着让蚂蚁爱上你?” “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不重要,我本来也不在乎那家伙的死活。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母亲。那时候她都已经把我卖进妓院了,你找到我,买下我,我都认了,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你要杀了早已和我断绝关系的妈妈。” 杀死母亲的人是与自己最亲密的、掌控自己一切的男人,当初得知时她也是不可置信,却也有了然。他带着疼爱和温柔的面具,床上却总是暴露出他病态的控制欲和掌控欲——何家的两个男人,都是如此,而何遇最令她厌恶的地方,不是和何绪如出一辙的病态,而是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病态,却偏要想尽办法在她面前隐藏起来,偏要和她虚与委蛇,偏要看着她这个一切都被他所毁掉的女人如他计划的那样爱上他,失去自我,他才能满意吗? “过去的我被你所制肘,但如今这里不是九龙湾,我便明了地告诉你——我可以给你身体,唯独不会给你以爱。你所期望的那些浪漫的情节桥段,譬如日久生情,譬如真心流露,通通都不会发生。我不会回九龙了,我更不会回到‘槃’,你大可以杀死我,但那样的代价也不会很轻松。” “主人想听我诉说爱意,所以当时我为了自保便只能照做。若你相信了,也可以继续下去,因为那是你想吃下去的蜜糖,我没法保证里面是不是裹着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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