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媚_白芨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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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芨05 (第1/2页)

    

白芨05



    黑狼趴在一处高枝上看白芨东奔西跑的摘果子,清洗,捡树枝,又笨拙又愚蠢,渐渐不耐看了,闭着眼吐纳修行,等到夜幕低垂,见她还是呆呆傻傻的坐在石上,也不行猎,也不吃东西,摇摇头,从树上跃下来,消失在林里。

    片刻功夫,白芨见巨狼嘴里叼着只咬死的野兔,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扔在她脚下,又转身去刨石坑,叼枯草木头,刺啦帮白芨把火生了,   而后洋洋自得的蹲坐在火堆不远处,用眼神示意白芨,做饭。

    白芨在巨狼嫌弃的目光下捏捏自己瘦弱的手臂,笃定,一是这狼近来不打算吃她,真的把她当猪养,养肥留着以后吃。二是这真不是一般的野狼,怕是头神物吧。

    有了这个心思,白芨心里好受多了。

    火燃起来,她的铜簪剥不开兔皮,忙了半晌,只得抬起头看看巨狼。

    它又慢悠悠的走过来,伸出利爪,将兔皮一条条的撕下来,开膛破肚,而后眯眼舔舔爪上血腥,尾巴摇摇摆摆去溪涧泡泉水。

    白芨当晚吃了顿香喷喷的烤兔肉,这可能是至今以来,她吃肉吃的最舒畅丰盛的一次。

    当夜里,黑狼又带着她上了山洞睡觉,白芨有了“它这阵子必然不会吃我”的念头,身心舒畅了许多,自从癸水过后巨狼也不闻她的气味了,故而她把这事埋在了心底,和巨狼共眠也没那么恐惧。

    每日早晨白芨会发现几只被咬断脖子的兔子或是其他的生肉,白日里巨狼通常呆在一个隐蔽的高处,偶尔下来喝点水,在林子里转两圈,白芨满山谷的摘野果,掏鸟蛋,捞小鱼,巨狼通常都对她的食物不屑一顾,但颇为喜欢她晒的小鱼干,为了报答它的赠肉之恩,白芨常会挑出较大的小鱼,摆在巨狼面前,权当是供奉。夜里她盥洗完毕,巨狼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她带上山洞,一人一狼各占一处,相伴歇息。

    乘着天热昼长,白芨清点自己所剩无几的物品,除去嫁衣,身上这衣服是她最后的一套衣裳了,其他的都碎成了破布条,她都收拾起来,打算缝补一番,再拼凑出一套换洗衣裳来。

    她低头缝衣裳时,螓首微垂,露出一节雪色瘦弱的脖子,十指轻轻梳理布条,一缕缕的拼凑,黑狼坐的不远,半眯着眼看她,忽然走近蹲在了她跟前。

    它舔舔自己胸脯上的毛发,又长久盯着白芨的手。

    白芨脸色疑惑,十分不解,黑狼伸出右爪,在自己左爪上挠了挠。

    这是,要自己帮它梳毛么?

    白芨从掏出梳篦,在黑狼眼前晃晃,它点了点头。

    这阵子,它开始换新的狼毛,新旧毛发交替之际,后背常常生痒。

    白芨长久一直绷着的脸裂开一道小小的笑意,蹲坐至巨狼身伴,巨狼的皮毛十分的厚重光滑,顺溜的像丝绸一样光滑,白芨一缕缕的为它梳发,黑狼眯着眼,表情十分之...惬意。

    白芨每日的活计,又多了梳毛这一项。大约是从这时起,白芨和巨狼的关系慢慢转好,每日里一人一狼相伴生活,月升乌落,朝夕相处,默契渐成。

    夜里白芨睡在石洞一角,地上冷硬,硌的骨头生疼,她用干草编织了个草枕垫在脑袋下,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这时只觉脚边有微微的蠕动,痒痒的拂过脚面,白芨不以为意,岂料那蠕动沿着脚面越来越往上,触感越来越清晰,像是一条长长的虫子。

    白芨瞬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啊”的一声尖叫破空,从地上触电般的跳起来,用力抖开自己的腿,直到有东西掉落,才惊魂未定的停下来,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原来是一条黑黢黢的多脚蜈蚣,在地上慌不择路的往外爬。

    她不敢再在此处躺下,抱着草枕坐到了洞口,此夜月色清泠泠,光亮如昼,照的身周雪亮,这才稍稍安定心来。

    巨狼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趴在石盘上,白芨望了它一眼,心内不知怎么有些委屈,坐了半晌,只觉蜈蚣爬过的腿上肌肤瘙痒难耐,隐隐发烫。

    “好痒..."

    她伸手挠了挠,又挠了挠,直到再也忍不住狠抓硬抠,痒意扎根到了骨缝里,痒的她几乎要逼出泪来。

    黑狼这时从石盘上起来,踱至她面前,低头伸出了舌,在她发痒的肌肤上一下下舔过。

    那狼舌温热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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