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你别跑呀(H)_分卷阅读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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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 (第2/2页)

逸,生性轻佻。没了老爷先生成日叮咛,愈发不可收拾,就此当起了采花贼来。

    闲话休提,且说姑苏城内有个书生姓柳。柳生连考数次,只当了个秀才。屡试不中,心灰意冷,索性同妻一道在姑苏安定下来,二人做小买卖谋生。

    那柳生乃是个迂腐书呆,平生除却做文章便没几个本事。虽生得唇红齿白,只因郁郁不得志,面上常有幽怨之色,倒是别有风情。

    当夜,柳妻服侍柳生洗漱,忽觉颈後一痛,悄无声息软倒在地。柳生兀自低头揩面,待抬头时,却见一陌生男子立在屋中。骇然回头,却见妻子横卧在床,双目紧闭。

    柳生警觉起身,问,“这位仁兄有何贵干?柳某家贫如洗,并无钱财孝敬……”

    立在那屋中的便是孙云,此时笑吟吟朝柳生走去。二话不说,抬手几下点在柳生下腹,正是点在精关上。那柳生何尝被人点过精关,当即住口,捂住下腹软倒,已在裤中泄了一回。

    那柳生蓦地有此遭遇,见那名男子嬉笑,顿然恼羞成怒,骂道,“你究竟是甚麽东西!”

    孙云手一抬,献上门口摘的桃花一朵,笑道,“公子当真是貌若春花,直叫我日思夜想。”将那桃花顺著柳生滴溜滑的面孔一滑。

    柳生迂腐,怎经得住这等调戏,那脸便气白了,起身凛然道,“公子请回,这等龌龊之事,柳某……”不料孙云手快,又往他精关上一点,柳生面色一变,又摔倒在地。

    孙云别的本事没有,若要论淫邪的功夫,天下他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趁柳生蹲在地上喘气,俯身将他往床上一捞,面孔正压在他老婆腹上。那柳生连著泄了两回正是腿软,不提防孙云出手极快,直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个个摸了个遍,手法极其淫猥,竟将个柳生摸得浑身瘫软。

    “可别闹,小亲亲,”孙云以胯下抵住柳生的屁股,俯身对著他的耳朵吹气,“将你老婆闹醒了我可不管。或者,这就将她叫醒,来看场活春宫?”

    那柳生看著贤妻陶氏的面孔,吓得痴呆,忙道,“住手!万万不可!”

    孙云一腿跪在柳生腰上,二指在他颈间嫩肉巧妙撩拨,慢条斯理道,“是不可将她叫醒,还是不可同你春宵一度?”

    柳生怒,“同为男子,何来春宵一度!”

    孙云笑,“啊,那是我考虑不周。如此这般,我干了你老婆,便合情合理了罢!”

    柳生咬碎银牙,“岂有此理!”再不能忍,翻身扯住孙云便要揍。那孙云虽没甚麽正经本事,狠在手段卑劣下作,以膝盖对柳生胯下一顶。却也不是蛮顶,当下把那柳生顶得捂裆呻吟,又痛又爽。整个人都缩将起来。

    孙云借机将柳生肩膀一按,往他身上巧妙几点,恰点在他那敏感处,将个柳生点得筋骨酥软。孙云遂分开他双腿,以膝盖又碾又顶,全用巧力。柳生为人木讷老实,又是清贫终日,何曾尝过这般风月场的手段,当下两腿一缩,被那一条腿厮磨得叫喊一声,发出一身汗来。

    孙云得意道,“公子当真是妙人,胸有三两墨水,手无缚鸡之力。”扯下他裤子,只见两腿间湿乎乎都是精水。孙云将那粘湿的裤子随手丢在陶氏身上,一手往他胯下一抄,带著精水摸到那两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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