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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超人监视带来的麻烦不大，他连蝙蝠侠的监控和定位器都可以忍, 更不用说超人了。

    卢瑟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好吧好吧，那我们换个话题。”

    他看着杰森的双眼，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天台边缘高了一阶的砖上。

    现在，他比杰森高了一点了。

    杰森：…………

    行吧。

    卢瑟伸手捋了一下他的金色小卷毛，“你应该听说过我的演讲————而且不得不承认它某些部分是正确的。”

    杰森没听说过，而且这儿的风有点大，直升机的声音也很刺耳，但他没开口说话，只敷衍性的点了点头。

    早点说完早点走。

    他的态度有点明显，但另一个当事人对此毫不介意。

    卢瑟继续道：“请想想，一个不受法律控制的外星人会带来多大的危害？难道我们要仗着他的慈心来期待他保护地球的？”

    “————噢，这位先生的确挺有爱心的，上树救猫嘛。”

    说到这儿，他做了一个不屑的轻嗤动作。

    这让杰森不太舒服。

    卢瑟的某些言语和语气能让他想起对超英恶意中伤的人。

    但因为他之前敷衍的态度，卢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继续道：“好像有点扯远了但那不重要。”

    他耸了耸肩，笑得轻松又愉悦，“大部分人都不太理解我为什么如此针对超人，一个帮助地球人们的外星人，对吗？”

    的确。

    平常的时候，卢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生赢家————除了他仿佛脑子抽了似的认定超人黑。

    杰森默认。

    卢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但你应该理解我，也有很多人不理解你为什么没有丝毫复仇的**，要知道，你回来之后，甚至没有惹起一件事。”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噢，除了伯爵会。”

    因为提姆之前说的话，杰森现在不想认识伯爵会。

    而且关于他为什么对哥谭和小丑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事实上，他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不久后，就做了。

    他去找了小丑，在小丑刚刚被关进阿卡姆精神病院，甚至连因为刚刚被强迫扔进水里过了一遍而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都没有干时。

    杰森揍了一顿小丑。

    而代价，是差点被蝙蝠侠逮到，还有蝠翼上多了蝙蝠侠和小丑两人爱的定位器，外加一个不久前失败的【哥谭躲猫猫】任务。

    就在今天，他也去找了小丑————虽然是在强迫任务的强迫下，但那不重要————而且还准确的捅了小丑的心一刀。

    让小丑清楚的意识到没人把他放心上，就连他最爱的蝙蝠侠也没有。

    所以并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报复。

    但杰森也没有提出异议，他静静地听卢瑟的随口洗脑。

    “我不能忍受自己的安危让一个外星人来担保。”

    但事实上，超人也没有义务关心大家的安危，他是一个义警。

    ——义——警。

    杰森打断卢瑟的话，他不耐烦地道：“我打不过超人，滚吧。”

    没谁能否定超人的战斗力。

    特别是哥谭和大都会这两个城市。

    在经历过蝙蝠侠大战超人后，大家对此都有些安静如鸡，哪怕他们现在是队友。

    ————亲兄弟还会真反目，更何况只是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