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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的妻子，“我该走了，snow还在等我。”

    念及少女甜甜的笑容，史蒂夫不禁勾起嘴角。

    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边掏出手机打电话边往外走。

    手机里冰冷的机械女声提醒对方手机的关闭。

    snow手机从来不会关机，他疑惑地再播了一遍号码。

    一成不变的提醒。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电梯按键时，身后一直沉默的托尼突然开口，“队长，你还是不愿意接受，snow已经死亡的事实吗。”

    什么……？

    史蒂夫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回过头注视着似乎有些陌生的钢铁侠，“托尼，你怎么了？”斯塔克偶尔会开一些小玩笑，但从来不会拿生死当话题。尤其是复联众人。

    “队长。”这次是幻视，红色的身影缓缓飘至眼前，“snow已经在维也纳丧生，你刚刚，参加了她的葬礼。”

    贾维斯降下一块虚拟屏幕，视频中的每一个人都身着黑衣，脸露悲痛地做着同一件事，往灰色的墓碑前放上白色玫瑰。

    而他站在最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墓碑上是在熟悉不过的脸，少女灿烂地笑着。他的爱人，他的妻子，将永远长眠，永远不会再醒来。

    一瞬间，有什么，在心底分崩离析。

    他的世界蓦然灰白。

    所有失去的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似乎在刹那回到了身体里，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人生拉硬扯般疼痛得难以忍受。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snow与他分别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史蒂夫清楚地记得那是十一个小时前的事，甚至到达时还播了通电话。

    可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绝望。

    史蒂夫依旧站得笔直的身躯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极端的痛苦般轻微颤抖。

    恍惚间，他离开了复联大楼，回到家里，推开门。

    所有的家具都乖巧地呆在原地，唯独少了一个人。

    撕心裂肺的悲痛终于令美国队长弯下了似乎能扛起整个世界的脊梁。

    “不……阿白……”史蒂夫泪流满面，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走过每一个房间，妄想寻找那个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可都是徒劳。

    snow，他的妻子，他的挚爱，再也回不来了。

    “队长……队长!”

    史蒂夫猛地惊醒。

    “我们一丝不苟的美国队长居然会在路上睡着？”斯塔克操纵着飞机还不忘回头嘲笑一番。

    “队长，你很不对劲。”娜塔莎表情严肃。

    自从snow独自一人去维也纳开始，史蒂夫就一直处于魂不守舍，精神紧绷的状态。

    或许是太思念snow了？娜塔莎摸着下巴思考，还没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