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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3/4页)
他掰断了。 那个白痴斗狠斗不过,斗家世背景也斗不过,最后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只能谢谢江家请了个八卦成精的老师了。 宿舍是双人寝。 “繆,你今天怎么没有找我?”收拾到一半,江邵年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却还是左顾而言其他:“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吗?” “心情不好?”他瞇着眼,似乎在思考:“只是觉得那群人没有价值,所以懒得应付而已?”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答案。 江邵年又笑:“不过繆不一样,我很喜欢。” 我把衣服放进柜子里:“谢谢你的喜欢,晚餐要吃什么?” 他不打算追究我乱回答的事了,相对的,我要提出另一个条件。 “食堂吧。” 我偶尔还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即使已经摸索出一个顺毛摸的模式,他有时的行为表现真的让人挺费解的。 例如说,江邵年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我吃饭。 学完礼仪之后也不能让他看笑话了,他却还是每两天就要和我吃一顿。 “我不认识路,要麻烦邵了。”才怪,地图我都能闭眼画了。 不过显然江邵年很受用这种不走心的依赖:“不麻烦,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年和第一次见面时差了很多。 本来对视时给我的那股阴冷变得少见,取而代之的是像古井一般,不带一丝波动、平静的有些诡异的目光。 虽然是往好的方向走,但比较像是从随时随地都会杀人的杀人魔变成没有情绪的机器人、这种聊胜于无的转变。 在食堂里吃着饭,我这么想着。 江邵年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所表现的一切情绪都有表演痕跡——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可是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的人,哪能不去观察呢。 江邵年的“情绪”还有“正常”的行为都是很差劲的模仿,是为了社会化而表现出来的。 坦白说,只有面无表情或杀生时的他看起来才不会有那么重的违和感觉。 “繆,你在想什么?”江邵年放下餐具,点了点我盘沿:“怎么不吃了?” “...没什么。”回过神,看他已经完食我还有大半,也难怪他会问。 我可不敢让大少爷等,三五除二的把晚餐搞定,和江邵年回宿舍休息去了。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虽然依旧在他的脸上找不着情绪,但给我一种「他很愉快」的氛围。 我做了什么蠢事吗?边这么想着边坐在桌前。 江邵年一直盯着我看,盯的我毛骨悚然。 要是平时我可能会毫不心虚的盯回去,然后问他怎么了,可现在他的眼神实在不太对劲。 不是那种带着戏謔,明显不怀好意想要逗弄我的眼神。 那是一种平静,像是在观察事物的眼神,灼热而令人无法将他忽视。 我和江邵年似乎在作无声的对峙。 他不说话,我也不回头,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写作业。 直到落下最后一个字,我知道我差不多要「败落」了,于是我放下笔侧过身和他对上眼。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问。 江邵年突然笑了。 不是平时那种不带情绪的假笑。 是那种不设防、不带杂质,发自内心的笑。 “繆,你知道吗?”他说:“你的眼睫毛真的很长。”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是很喜欢这一点,看起来有点...怎么说? 有点娘? 但江邵年笑的有点太乾净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谢谢?” 江部午是个疯子,还是个怪人。 我想。 ……………… 他们还是没有停手。 原本提心吊胆了一上午怕被江家报復,结果别说是为我出头了,我和江邵年之间根本连一点交流都没有。 所以他们认定昨天晚上看到的不过是我死缠烂打下的產物,不足为惧。 “啊,抱歉。”李傅笑嘻嘻的把整罐水浇在我身上,反正半点歉意也找不到。 我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随意的把头发拧乾继续做我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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