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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贪欢 (第2/2页)
劫后余生的颤栗,“我好想你,想得心都是疼的……” 只这一句话,险些逼出他的眼泪来。他自恃坚强的心志,被她一句话打得溃不成军。 火热体温交融,兰濯红着眼睛,用力把她往怀中按:“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离开我了,好不好?” 说来可笑,一只修为高深的上古大妖,竟然红了眼圈说出此等小儿女痴顽言语来。林寂听了,心里难免生出些被她冷在一旁的酸楚,片刻之后又渐渐消逝了。 不怪谁痴妄,不怪谁钟情。终归是她太好了,好得任谁爱上,都心甘情愿坠入俗世情网。阿花安然无恙便已足够,不能奢求太多。况且她病愈后,仍旧扭股儿糖似的黏他,吃饭也不安生吃,非要坐他腿上,指什么就得喂什么,然后气定神闲地同兰濯斗嘴。 林寂不贪一时口舌之快,慢悠悠地朝她身后抱去,偏过头缠绵地含着她的耳垂。 阿花方才哭叫着泄了两回身子,喷得大水淋漓。眼下兰濯的阳具锁住宫口,身后林寂明着挑逗,她无奈地笑起来,又被他激得轻轻颤栗。 “你,你等一会儿呀……”她气喘着告饶,“现在拔不出来……” 林寂沉沉地应一声好,随即微微侧头,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为人一贯温柔,语声也轻慢,在心仪姑娘面前,偶尔也有毛头小子的时候。先前被阿花抱怨一通,如今再激烈的性事也如春风化雨,淅淅沥沥,不见半点惊雷。 反而阿花主动缠上来,热呼呼的小舌头热情地追着他,一边吻,一边撒娇似的哼唧。 只是这么一闹,兰濯想出来也难。 阿花不敢乱动,急得直蹬腿。兰濯迫不得已阖眼默念半日清心咒,方得解脱。 林寂折腾出一层细汗,身上反而愈发凉浸浸的,阿花像个炭炉似的扑来,冷寒手脚尚未暖透,就抬腰坐了下去。 他忍不住闭目长出一口气。 她的身体暖得很,外头皮肉温暖光润,里头也是湿热柔软的。她骑在男人精瘦的腰上,一啄一啄地吻他的下巴和鼻尖,连蒙在布下的盲眼也不曾遗漏。 “嗯……”他难耐地喘息,纤秀长指抚过肉滚滚大腿和腰身,“宝宝,过来……给我抱抱……” 她尚且朦朦胧胧的,就被林寂揉进怀里,时快时慢地顶碾。他有心放慢速度,一寸寸磨着嫩滑软肉,不忘揉捏鼓大充血的肉蒂。 阿花被他磨得腿根打哆嗦,她被入得狠了,巅峰来得尤其快。穴口红艳艳冒着水光,内里一下一下地捆夹,逼得他险些破精关。 “乖乖。”他吻吻她的眉心,阿花满面春红,连眼皮都泛着粉,“累不累?” 阿花懒洋洋哼唧:“累呀。” 他迟疑了一瞬,又问:“还想要吗?” 阿花立刻点头:“要要要。” 林寂唇角抿出一丝笑,反使眉宇间病气消减了些。他本是端雅俊秀的脸架子,不说话时很有几分菩提相,清冷淡泊,好似山巅终年不化积雪。红尘世打过几转,温柔乡颠倒几回,终于为他添上叁分剔透艳色。 阿花亲他微笑的唇瓣,粘粘糊糊地舔他。林寂被她舔得痒痒的,抚着她的后脑,不禁笑道:“怎么了?” 阿花舔舔他的耳廓,理直气壮地说:“喜欢你。” 林寂唇边笑意更深,冷不丁耳畔飘过一个冷飕飕醋溜溜的声音:“舌根子富裕就捉蚊子去,少在这干嚼个没完。” “现在是冬天,冬天没有蚊子。”阿花眨巴眨巴眼。 兰濯见她死死缠在林寂身上,只好退而求其次,执着她的手往双腿中间按,阿花呲着一口大牙:“怎么还这么硬!” 她笑得呲牙咧嘴,兰濯却很受用。他示意阿花张开肉呼呼手掌,圈上棒身套弄。深魅眼梢随即镀上一层水光,泛起隐隐红意。 林寂偏在此时,低低喘了口气。 “哇!” 她被猝然托高半寸,手指一松,尖尖指甲刮擦粉红肉冠,带起一连串惊颤涟漪。兰濯得趣不久,怎么甘心放她。瞅准林寂挺腰狠干之后,放她平躺的当口,哄她去握身下火热滚烫的阳具。 阿花大汗淋漓,小腹酸得厉害。她下意识以为兰濯也要分一杯羹,撅着嘴巴说不要。 “好,不进去。”兰濯揉揉她的后颈,沙着嗓子小声说,“用手摸摸就好。” 原来有手就行,她还当什么了不得的,摸摸还不是小菜一碟。阿花信誓旦旦捉住坚热肉柱,试探抓了一把。但凡过手的功夫,除却攀爬跑跳,便是舞刀弄枪。阿花分神应付硬梆梆肉柱,终是不得其法。 “你,你怎么还硬的,啊?”她被林寂顶得雪乳摇颤,娇吟细细,皱着好看的眉问他。 兰濯忽然看着她笑起来。 “我如今半点也不妒他。”他珍重捧起她的脸颊,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附在耳畔轻轻道,“瞎子瞧不见这般模样,当真让我开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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