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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来，捡起长椅上的T恤边穿边往外走。

    看着余巯的背影，一扭一扭的屁股宋溯硬了，他本来打算拉着余巯就近开房灭火算，余巯冷脸道，今天不想搞。

    宋溯没啃到这口肉气得日日夜夜的想。

    试卷已经讲到文言文部分了，宋溯的想象还是没有停下，黑色碳素笔在指间旋转一圈掉下来，右手伸进裤子口袋悄悄的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余巯的状态不太对劲，显得很是焦灼，胸口凸起的两点十分敏感，跟校服摩擦几下阵阵的快感逼的余巯攥紧了拳头，菊穴里仿佛有蚂蚁乱窜湿答答的肠液一不小心冲到穴口，余巯觉得内裤湿了，臀缝间热热的有种粘腻感。恰逢这时口袋里的跳蛋开始工作，在他的腿根处旋转跳跃，嗡嗡作响，不知疲倦。

    “呀。”余巯攥紧笔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嗡嗡声混在翻卷子的声响里，忽大忽小，余巯夹紧双腿，从后背看过去他的肩膀在不停的耸动。

    同桌好奇的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没有。”

    “哎，奇怪了，我总觉得有蜜蜂在我耳边飞，耳鸣了？”同桌抓抓头发，双手捂住耳朵又挪开好像在检测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跳蛋的速度慢慢有所下降，余巯提心吊胆的等着它的反应。他总不能从口袋里把这个折腾人的玩意当着同班同学的面孔拿出来，从大开着的窗户扔出去。他不知道宋溯的恶趣味会持续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扔了这枚所谓的“礼物”，宋溯会买更多的奇怪“玩具”。余巯表示过这几不喜欢这些东西，宋溯却偏执的在他身上做实验，说什么很舒服的，你会爱上这个感觉。

    余巯有时候会思考两个人的关系算什么，毕竟谁也没跟谁说过喜欢。余巯不知道自己对宋溯是喜欢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

    等到余巯过完十八岁的生日两人就上床了，宋溯那天说了句我在等我爱的人成年，等了好久了。余巯想可能是宋溯暗恋的对象没自己这么容易搞上手，换一种方法说是舍不得这么早带上床玩成人游戏。

    若是说两人是炮友关系，这个词是不准确的，仔细想来他们还有亲戚关系。

    宋溯已经霸道到干涉余巯正常交友的地步，见到他跟女生笑着说几句话脸色便会黑成锅底。余巯对他的这种反应表示奇怪，他们不是彼此都要对对方忠贞不移的关系，就算是恋爱关系宋溯也不能过分的干涉他的自由，余巯想这大概是变态的控制欲在作祟。

    一堂课上完，跳蛋没有继续作乱，余巯很困扰他觉得自己应该跟宋溯好好谈谈，毕竟没多长时间就要高考了，所有的心思都应该放在学习上。两人之间的不正常关系该结束了，他希望宋溯不要再来自己的家里也不要随随便便约他出去，更不要给他发淫乱的照片尤其是照片上的人还是自己。

    余巯的成绩算不上多好，但是文综的分数很高，下课后班花拿着卷子过来问他一道难以理解的地理选择题。

    从宋溯的视角来看，他们靠的太近了，尤其是歪着头看题目的余巯，根本没有注意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在草稿纸上演算题的手都快碰到班花的胳膊了。

    不厌其烦的讲完题，班花感激的笑笑，余巯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像说了三个字。

    宋溯看不过去，眼神阴狠把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余巯慌乱的看向教室外，对上宋溯恶狠狠的笑，像是不解又像是嫌弃的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