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这样笔挺立着的自家夫君如即将出发征战的大将军,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将军出发,成败未知。她欢喜,更多的是担忧和害怕!
“娇娇!”周守慎听到身后人的动静,微笑转身。
见娇心头一酸,双手从他腰间穿过,紧紧地投入了他的怀抱。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这样的稳妥可靠,与初见时一天一地。
“还在吃醋吗?”见娇问,想要将心底的不安抹去。
周守慎哑然失笑,双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点了点头。
见娇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在他心口转来转去画着圈圈,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周守慎问。
“没有!”见娇矢口否认。
“真的?”周守慎想,信她的话才怪!他的小娇妻啊,最会口是心非了!
“真的!”见娇点头肯定。
“刑部刑具五花八门,种类众多,夹棍、拶指、枷、板、镣、锁,各式各样。而设置这些刑具的目的都无外乎一个,就是让人招供!”周守慎带了点儿坏笑道。
见娇听得毛骨悚然,她知道他这是在有意吓唬她,于是梗着脖子道:“我才不怕呢?你又不是刑部的人,你才拿不到那些刑具呢!”
“是吗?”
周守慎略提高了些声音,见娇的“是”字还没能说出口,唇舌已然被堵住了逃路。
“啪!”一声,窗户合上,屋内稍稍暗了下来。
廊下鹦鹉惊得从木杆上掉下来,口里用滑稽的语调喊着:“臊得慌!羞羞!”
是羞羞!
见娇想,周守慎这醋是真的喝足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胃口大开!不顾“吃相”!
可不是,这人此刻的“吃相”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了!
嘴皮子打架,她凄惨落败,红唇上胭脂被吃个一干二净,底子还惨受重伤,被磕红了好几处。
他横冲直撞,她节节败退,险些岔气。
他狂风暴雨一扫而过,她却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幽幽转转间清醒空气重入唇舌,她大力呼吸一口,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他呼啸着席卷扫荡后,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吻功,见娇想,罢了!以后还是少刺激他好!再刺激他,她怕是以后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儿都没有!
“这刑罚怎么样?服不服?”饕餮大餐只闻了个味,周守慎觉着气儿很是不顺!
比较燥热!
越想越热!
非常热,恨不得可以痛痛快快,来一场畅快淋漓的!
“服!很服!”见娇捂紧嘴巴,她还要给自己留点形象出去见人呀!总不能顶着香肠嘴出去吧?
“哼!萧青那厮的眼睛和爪子也留不长了!”
周守慎冷哼一声,对萧青觊觎见娇美色这件事儿,还一直耿耿于怀了呀!
“什么时候?”说到正经事儿,见娇立马从周守慎过分好看的皮相里回过神来。
“现在!”周守慎目光坚定!
“这么快!”见娇搓了搓手,正面对抗,洗刷前辱就要来了,她既紧张又期待!
“萧青看了你太多眼了……”周守慎自言自语道。
“我挺你啊,大醋坛子!”见娇抬手勾了勾他腰间束带,灵巧地解开,欢快地逃离,隔着门板与他调笑。
“早晚收了你!”
周守慎目光炯炯,他决定了,待大戏过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