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有三!第一目无师长,不听教诲;第二不求上进,沉迷女色;第三心术不正,攀附权贵。今逐出院门!”周守诚一字一句道。
被梅老这样大张旗鼓地逐出去,而且还选了周守诚来宣布,这无疑是狠狠地在打周守慎的耳光,荣昌郡主心底拔凉拔凉。
“什么劳什子书院,我早就不想待了!”周守慎转着轮椅出来懒懒道,言语里全是不屑一顾。
“我当初真是眼瞎啊!”梅老将手里的拐杖扔出去,浑身气到发抖。
“现在也还是老眼昏花!”周守慎硬邦邦回顶,拽过荣昌郡主就要回福园儿,“那破书院不读也罢!”
“兄长!”周守诚前进几步,站到周守慎面前,“望兄长自重!”
“周兄好大的口气!”梅老身后学子耻笑道,“君子不逞口舌之快,春闱将近,咱们考场见分晓!”
“难不成我还怕了你!”周守慎扬起脑袋,“有本事来赌一赌啊!”
“慎哥儿!”荣昌郡主心道自家儿子肯定是疯了!她忙拽过他衣袖,“你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吗?”
周守慎挣脱她的手,上前两步,与梅老对峙,痞痞坏笑,“若是我中了,老师是不是该退隐山林了,毕竟面子上过不去是不是?”
“周守慎你不要太嚣张!”一众学子恨不得上前揍他两拳,“老师岂是你能侮辱的?”
“你们怕了?谁怂谁王八蛋哦!”周守慎继续叫嚣。
“你个畜生!”梅老一口鲜血吐出来,瞬间染红了身前的衣服。
场面一度慌乱。
*
梅老恨恨离去,荣昌郡主连连叫苦,心道:完了!
她在院门外来回走了几圈,眉目转动,转身进了伙房,不一时提了两个食盒出来。
花独鹤新织了一种绸布,色泽艳丽,花纹精美,最关键的是无论经过多少次水洗,竟是一点儿颜色都不掉。见娇在铺子里琢磨着,这样的衣料一季也难得几匹,京城繁华胜于苏州,若是这样的料子拿到京中铺子里卖,最是合适不过的了!
若是料子卖得好,她花记的名声出去,那成为贡品岂不是指日可待?
见娇偷偷地想着,嘴角笑意荡漾开来,夫妻关系里,势均力敌也挺有意思的,既然周守慎是干大事的人,她也要凭自己之力好好干一番事业!
想到周守慎,见娇又喜又忧,喜的是周守慎不是外人眼中那样的轻浮浪子,忧的是既然她都知道他厉害,又向他小小的表达过她的喜欢了,可为啥在那方面他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只动口不动手呢?
见娇闷闷地想着,目光瞟到架子上新得的蝉翼纱,心里有了主意!
她想,她要去试一试周守慎这厮!
见娇性子爽朗,想干就干,一把扯下蝉翼纱,在胳膊上比划两下,白皙的皮肤在大红色纱羽下若隐若现,别有一番幽魅。见娇心中微喜,拿出看家的本事,很快裁剪出了一件轻/薄衣裙。
“娇娇!”
荣昌郡主进屋,见娇刚刚将裁剪好的薄片搁在身前比划,乍一听到她的声音,面色顿时羞得大红。荣昌郡主瞧她神情先是觉着奇怪,再看看她手中之物,心道果真是自家儿媳聪明啊!
“人家订做的衣服!”见娇瞧着自家婆婆突然造访,心中大囧,慌乱掩饰。
荣昌郡主微微一笑,儿媳妇儿脸上的羞涩岂能逃过她的眼睛,她也不点破,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