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太累,盒饭她又吃得少,不顾距离上次也就轻了不到三斤,凌霍不仅是个狗鼻子,还是个称吗?
“摸得出来。”凌霍在她身后,咬上她的后颈。
姜沅看了眼凶上的手:“……”
放你的大狗屁,她就瘦了三斤,还能都瘦到凶上?:)
凌霍的头埋在她颈间,牙齿碾上那里细软的皮肉。太娇太嫩,轻轻一下就留了红引子。
蚊子包被他咬了一口,又痒又疼,那滋味真是难以描述,姜沅嘶嘶叫:“别咬那儿,凌霍……”
她没叫他凌老师。
凌霍顿了下,托起她的脖子从背后吻她,把她仅剩的一点气力都吞掉才放开。姜沅虚软地趴在床头,窗子正对着院里的梧桐树,风声簌簌,她哼哼唧唧的叫声全被树上的鸟儿听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沅指尖发麻地倒在床上,直接就昏睡了过去。黑发铺满枕头,她蜷缩着身体,月光从窗户进来,披洒一身,映着那身肌肤白瓷似的。
凌霍套上裤子下床,背上的一道道疤痕在昏暗室内模糊不清。
他走到架子,抽了一根雪茄点燃,坐到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烟雾后的眼睛深幽幽一片,不知藏着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8500字,勉强算三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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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根腿毛
姜沅不仅一觉睡到了天亮, 还睡到了快中午, 醒来时再次感受到了十二个壮汉暴打的威力。
她拢着被子继续瘫着, 看着窗外茂盛的梧桐枝桠。
晌午时分的阳光从屋檐溜进来又爬过窗户,暖融融晒着她的脚丫, 室内开着冷气, 并不热。
床很大, 但是身畔早就没人了, 除了她躺着的地方, 其他地方没有温度,或是任何有人睡过的痕迹。
昨晚半梦半醒间醒来的那次身边就是空的, 凌霍根本没在床上睡。
跟在皇庭的那天一样, 睡完拔吊就走。
姜沅在床上努力做了几个运动来活动酸疼的四肢,觉得太遭罪于是放弃了。
坐起来的时候还在想,昨天的裙子都被凌霍撕烂了要如何裹体, 一抬眼瞧见床脚对面的桌子上,托盘里放着折叠整齐的衣服。
但是……
姜沅看到坐在桌子旁边的狗,瞬间陷入僵硬。
疤哥威风凛凛一动不动地和她对视, 如果不是能看出身体呼吸起伏的频率, 都要让人怀疑是条假狗了。
姜沅醒来已有十多分钟, 在床上折腾了十多分钟,这只狗居然无声无息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而在她没醒之前,这只狗又在这里待了多久?
姜沅只要一想自己无知无觉睡觉的时候,有一只大猎犬在她旁边盯着, 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凌霍这个渣男,自己走,为什么不把狗带走?
姜沅思考了一下逃跑的可能性——算了算了,她的巅峰状态都不可能跑得过猎犬,何况现在这个半残废还没穿衣服的身体。
她不敢有大动作,攥着被子,四处张望找手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