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_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5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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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55节 (第3/5页)

里谁也不穿它。太后今日穿成这样……

    金花正想着,听太后说:“今日有事,是该穿得隆重些。”她细看过太后的朝服,不敢再抬眼,垂头垂手恭敬立在殿下,心想什么事儿?刚苏墨尔去坤宁宫传话只说皇后务必快快来,结果来了皇帝却没到,她只得在寒风里等他。

    她日子浅,不怎么吐,但是天天不舒服,腰酸。今儿福临跟她揉搓半天,又摸又硌的,她尤其难受,站着就觉得肚子往下坠。多亏冬天穿着斗篷,她双手藏在斗篷里,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倚着宝音站着。

    所以等福临到了,她松口气,看他的神情就难描难画:高兴他终于来了,再多一会儿她立不住了;身上不好受,那笑就勉强;再想到乌云珠,他刚破天荒对她使气性,掸着衣襟走了,多半是因为他的那位襄亲王福晋的弟妹,她心里有点芥蒂嫌隙。

    等到他说她穿得少,她忙递一只手过去。天晓得他还会关心她多久,但是有一日,她先受着一日,没有的那一时再说那一时的话,她有这心胸。

    正在心里杂七杂八想着,听太后唤福临:“皇帝,来予身边坐。”他的凉手恋恋不舍松开她温热的手,她垂着眼睛看他的袍子角越走越远,终于从视线里消失了,还不敢抬头,恭敬站在殿下。

    太后威仪的声音呵斥一句 :“皇后,知罪嚒?”

    一句把金花问懵了。抬头看太后,太后一脸胸有成竹,话是对着自己说,眼睛却盯着皇帝。太后问的是哪样罪?若是问肚儿里这块肉……她轻慢地摸了摸肚子,再看太后,太后的神情没变,皇后猜太后说的不是孕事,这时她才忍不住得意,孕事瞒了个铁桶一般,除了她和宝音,没人知道。

    伸手去找宝音,一边扶着宝音的手借力缓缓跪下去,说:“儿臣不知,求皇额娘明示。”眼睛就去求福临救她,冰凉如镜的地,寒冬腊月的,她跪不住。

    皇帝还没张口,就听太后说:“苏墨尔,把人带上来吧。”

    殿上一阵冷风,苏墨尔领进来一个人,比福临更高的个儿,穿着皮袍子,黝黑的脸上血污点点,头脸不知多少时候没洗过,头发沾着血粘成一大片一大片,身上一股牛马粪的味道,熏得殿上人都忍不住屏息掩了掩鼻子。

    金花先是一愣,等看清来人的脸,阿拉坦琪琪格从地上弹起来,顾不得他一身腌臜,一下扑到来人的怀里,蒙语朗声唤一句:“阿桂!”

    作者有话说:

    离完结越来越近。

    第111章 壹壹壹

    被唤做“阿桂”的那人身上的味道一冲, 金花心思晃悠,无数的念头在心里喷涌,阿拉坦琪琪格深埋心底的往事沉渣泛起, 她像是刚穿越来时一样,脑仁儿疼。

    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飞驰, 她一会儿看到福临的脸,一会儿又仿佛是阿桂, 都是宽肩膀, 高高的个儿,喁喁的蒙语,她羞涩地头抵在“他”胸上,温厚、瓷实, “他”给她无限的爱护、怜惜。“他”跟她说:“吐了吧。”穿越来时听的第一句话。

    脚软得像是在马上颠, 站不住, 摇摇欲坠, 回头看,她也分不清帮她勒着缰绳的是福临还是阿桂,大约两人都有,他们都同她骑过同一匹马。她突然悟了追青不愿意给福临骑,大约因它认旧主,阿拉坦琪琪格和阿桂是它的旧主。

    金花读到阿拉坦琪琪格刚抵京时郁郁寡欢的那一段思绪,呵, 原来如此,是一呼一吸间忍不住的心疼、懊悔。阿桂触手可及的好,原本已经攥在手心儿里, 又被阿拉坦琪琪格糊里糊涂地一片天真地推了, 等她回过神儿来, 已经遥不可及。过后每每想起来,都是喘不过气儿的难受。只得不再想。

    所以金花从来没从阿拉坦琪琪格的回忆里读到他。只影影绰绰的,是阿桂跟阿拉坦琪琪格一起驯服了追青,也是阿桂同阿拉坦琪琪格一起在草原上骑着马飞驰。只是那时候他俩都还小,一人一张晒得红黑的脸,日日夜夜,坐卧行走一处。仍都是孩子,不通人事,什么都没说。或者阿桂说了,阿拉坦琪琪格没听懂。等她终于想明白,她人已经远远离了蒙古,囿在京城,高高的宫墙,围出四角的天。宫中嬷嬷天天耳提命面,教她学规矩,她郁郁寡欢。迟了。一切都迟了。她养得白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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