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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十八】 (第4/5页)
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看不见安德烈神情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阴茎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操弄,阴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间热息喷洒肩胛,气氛暧昧潮湿,“你爱我吗?” ……又开始了。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他要射了。安德烈总是在高潮之前这样开口,看来这场性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 “爱,当然爱——” 她的话音轻而飘忽,像是一触即灭的白色雾袅,自低洼处徐徐腾升,绕过交迭肢体,宛转漫入耳畔。 似乎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开始勃胀,她的语调忽地拖长,那双红唇微微颤抖着,将词句悉数化作了塞壬吟哦。 而安德烈低头咬住她的肩窝,只觉她是情欲萌动的女妖,置身潮汐,周遭海浪一迭一迭拍打,在晃动中不断纵声引诱。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识,只将她小心翻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红瞳紧密注视身下爱人的反应,那盈盈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在呼出肺中最后一口暖气后,她颤巍巍挤出几段零碎音节,组成了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三字。 “——我爱你。” 铃口瞬间大张,浓稠精水喷射而出,纷纷浇洒在敏感内壁上,顷刻蓄满膣道,沿着宫口缝隙涌入销魂尽头。 她半眯杏眼,脚掌随之弓蜷,不自觉夹紧腿心,浑身战栗。 比起先前诸多难受,眼下倒是多出几分惬意,暖热液体源源不绝灌入体内,她也由此产生几分微妙快感,并不浓烈,却足够使人上瘾,阮秋秋沉溺这一刹的酥爽,不可自拔。 奈何欢愉只在瞬息,性器堵得紧实,水液积在一处,反倒渐渐坠胀起来,她便轻轻推了推蜥人,要他赶紧退开。 当半软的赤红阴茎拔出之际,穴口泄出无数白浊黏腻,浸透身下衣服,淅淅沥沥落满地面。 而她如释重负,勉强抬手抹去额边薄汗,扯过一件散落外衣,悄悄将脸埋了进去。 身体正热得发烫,似乎犹未从性事中平复,明明没有高潮,却比从前还要激动难平——她正为这粗野性事而亢奋。 但阮秋秋没有吭声,她模糊醒悟到自己引发出了某种危险焰火,以至于不敢动弹,习惯性趴在原位,双腿敞开,等待安德烈清理收拾结束这场狂欢。 怎奈事态发展却没如她所愿,一股外力牵扯小臂,将人猛然拉起。 阮秋秋在天旋地转中跌入安德烈怀里,胸肌撞得侧脸微疼,只能哼哼两声以示不满,然而对方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左右调整姿势,迟迟没有擦拭脏污。 正当困惑间,腿心突然被硬物一顶,垂头看去,她才愕然发现那根性器已经恢复勃起,不断吐着腥浓腺液,如同怪物嗅捕猎物,迅速朝着湿软之处钻去。 而蜥人的脑袋搁在颈窝,喑哑声音透过发丝间隙传来:“给我吧,秋秋。” 这番话语与央求无异,可是动作愈发霸道,甫一顶开肉缝,便不管不顾朝上捅去,残留小穴的精水因此挤压溅出,落在腹肌鳞甲上。 阮秋秋呼吸一滞,继而眼睫扑闪,先前未曾坠下的氤氲水珠在晃动中溢出眼眶,泫然似欲啜泣。湿滑阴道与抱坐姿势使她轻易吞吃下大半性器,龟头直直闯入故地,再度撞上娇嫩宫口,甚至比前次更为深入,几近粗暴。 安德烈竟迫不及待开始了第二次性交。 电视陡然传来几声唢呐长鸣,想来剧情正当闹热阶段,满是锣鼓喧天的喧嚣场面,掩去了她的哀哀呻吟。 那些反悔、告饶以及抗拒统统止于一阵断续颤音,私处被他填得过于饱涨充实,而思绪经由体内性器翻搅扰乱,难以维系清明,伴随一进一出、一起一落之间,碾成细细碎渣。 小穴艰难吞吐那根可怖的非人尺寸,借助精水润滑磨合,抽插仿佛永无止境,她的视野上下颠簸,将不远处的屏幕画面晃成一滩缤纷色彩,而自己坠落进去,浑浑噩噩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如今两人呈现相拥姿势,阮秋秋半幅身子软软倚靠对方,两团丰盈紧靠他的胸腹,两点嫣红乳尖研过鳞甲,小巧挺翘,晃动起来格外情色。 不过安德烈无心顾及,他正以一种少有的、外露的痴迷神态深切凝望着爱人,凝望她在每次起伏中发出的嘤嘤泣音,凝望她因棱角刮过膣肉褶皱而蹙紧眉头,凝望她因畏惧失控而死死咬住下唇。 于是他缓下侵占速度,怜爱的吻住她那光洁额头,吻走所有汗渍泪花。 在这一刻,他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体贴爱人模样,开始顾惜她的情绪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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