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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阳伞下的躺椅上,姜成瑄闭着双眼,一手放在额头上,伸直的双脚交叠着,没有悠间的度假气息,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钱雍曼看着像颗未爆弹的小学妹,真不知道自己是来休息的,还是来兼差当哄小孩的保姆,她的这两个学妹真会给她找事做。

    「你不下水去玩吗?」钱雍曼坐到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姜成瑄脱下的拖鞋,乾净得像刚拆封的,一颗沙子都没有。

    姜成瑄的一隻眼睛在手臂下睁开,瞟了钱雍曼一眼,「不去。弄得又溼又黏的,麻烦死了。」

    「就算生别人的气,也不要跟自己呕气。难得来这里一趟,不好好玩玩,很对不起付钱的人。」

    「这里很贵吗?」

    「一晚八千六,你觉得呢?」

    姜成瑄撇了撇嘴,「那也还好而已。」

    「那是打完折之后的价钱。」

    姜成瑄沉默了一会儿。「付钱的人自己都不来了,就不要怪别人对不起她。」

    「你知道她是不得已的。」

    「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觉得不爽。」姜成瑄坐起身,屈起双脚,抱着膝盖,下巴靠在膝盖上,微撅着嘴。

    钱雍曼拿起冰凉的可乐,贴上姜成瑄那足够吊起三斤猪肉的嘴唇,「喝点凉的消消火气吧。」

    姜成瑄皱着眉头,接下可乐,吭都不吭一声。

    这孩子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怪不得有人一天到晚都想逗她生气。钱雍曼笑着揉乱姜成瑄的头发。

    最讨厌别人弄乱她头发的姜成瑄瞪了钱雍曼一眼,却又念在她是学姐的份上而忍住没有口出恶言,没想到这举动又让钱雍曼笑得更开心了。

    「其实……我挺高兴能和你一起出来走走的。」钱雍曼看到姜成瑄转为僵硬的表情,连忙解释,「我不是在幸灾乐祸你们情人分隔两地。」

    姜成瑄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你说,人是不是都会变心?即使之前山盟海誓说得那么真切,一旦分隔两地,便会渐行渐远。」

    姜成瑄看着钱雍曼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她坐正了身体,面对着钱雍曼,「时间是万用的转化剂,可以催化也可以淡化,既能日久生情也能日久疏情。」

    钱雍曼苦笑了下,「你这也算是安慰吗?」

    「如果学姐只想听安慰的话,而不想听实话,那一开始就该跟我说。」姜成瑄严肃地说,「实话虽然伤人,但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认清事实,也能早点解脱。」

    「你这是在劝我放弃他?」

    「他?」姜成瑄惊觉到钱雍曼的意有所指,这才从自己的有感而发之中挣脱出来。

    「那个人很久没和我联络了,不知道在国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找到更好的人了。」

    「不能想办法调查一下吗?」姜成瑄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失联的可能性,没有一种是好的,全都无法达到安慰的效果,不如不要猜。

    「你以为这是拍偶像剧吗?我只是一个初出茅芦的社会新鲜人,有什么能力越洋去调查这种事?」钱雍曼叹了口气。

    姜成瑄想起钱雍曼的家庭背景,有什么是钱办不到的呢?但转念一想,钱雍曼和李晓城的交往,是遭到她家里反对的,那边的资源是动也动不了的。事情果然如钱雍曼说的,除了乾着急,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在哪个国家?」

    「德国。」

    如果在美国,或许还能找人帮忙。姜成瑄扼腕地想着。

    「也没有认识的人在那里唸书……」钱雍曼近似喃喃自语地说着和姜成瑄一样的想法。

    「他家里的人呢?他总不会连家里都不联络吧?」

    「他家……我不能去问。当初他家里的人反对他出国唸书,是我坚持让他出去的。他家的人……不想让人说他高攀上我。」

    「为什么会这样?帮他们家儿子上进,有什么不好的?」姜成瑄忍不住为钱雍曼打抱不平。

    「主要还是我家,我父亲曾经到他家里说过一些难听的话。」钱雍曼神情黯然地靠在椅背上。

    说到父亲,姜成瑄想起傅品珍似乎和她父亲的关係也不是很好。姜成瑄突然庆幸起她有个什么都不管的父亲。

    「我曾经向他的学校打听过,但我们没名没份的,学校也不肯透露任何讯息给我。」钱雍曼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姜成瑄坐到钱雍曼的躺椅上,伸出手揽着她的身体,违心的谎言她说不出口,只能给予沉默的温暖。她没有说出口的是,人的心不会因为你每天盯着它,它就不会变,即使每天同床共枕也是可以同床异梦的。

    当姜成瑄回到家的时候,房里的每样东西都和她出门的时候一模一样,包括因为走得匆忙而掉在地上的衣服。她走到书桌前,才发现桌上多了个画框,里头的画就是傅品珍那天画的那幅水彩画。

    朴实的木质画框上雕着精美的花纹,很能让人感受到礼轻情意重。她向来都喜欢傅品珍的画,色彩浓厚得就像她那个人一样,热情奔放。

    她拿起画框,下面压着张纸条。

    「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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