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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都不说话，对警察指控的罪行一个都不认，只说自己冤枉，并且要求和自己的律师见面。

    警察也被她弄出火来了，见问不出什么，不再和她耗费口舌。

    可可过去探望她：“杜阿姨。”

    杜雪娟坐直：“可可, 如果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我，我可以向你道歉, 但是你这样栽赃陷害，是不是太卑鄙了。”

    “杜阿姨。”可可又叫了她一声,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您做的枇杷糕，我不喜欢甜食，所以您每次做枇杷糕总会特地为我做一盘糖少的。”

    “您还会教我们剪纸，我们摔伤了您会给我们上药, 我妈是个笨手笨脚的人，所以每次受了伤我都会直接跟落落回家，等您给我上药。那时候我觉得, 您是除我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杜雪娟抬起了头：“既然如此，你就去销案，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可可摇头：“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你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样你身上的罪孽才能洗刷干净。”

    杜雪娟愤怒地看着她。

    可可出去了。

    杜雪娟的事情败露，得知真相的白启明当天就和杜雪娟吵了一架要离婚，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也没有要帮她一把的意思，整个白家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落落给她请了律师，但并没有去看她。

    杜雪娟已经成了白家的弃子。

    可可问旁边的苏诚：“你有落落的消息吗？”

    “梦琪说，她出国了，昨晚走的。”

    可可想到落落昨晚的电话，当时落落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背景音很嘈杂，现在回想，好像是在机场的播报音。

    那一次被掳，落落伤得比她更重，现在得知一切是自己的母亲一手策划，肯定接受不了。更何况，从小到大，落落一直很崇拜自己的母亲。

    落落经常去外婆家，她总说，她的母亲能从那样的小村子里走出来，拥有如今的事业，真的很了不起，而她条件这么好，以后一定能带着自己设计的作品走出国门。

    当初她选择服装设计，也是因为她无意中听她母亲说过，小时候她母亲家里穷，她母亲又是第四个孩子，在家里不受重视，从出生开始，穿的一直是哥哥姐姐穿剩的旧衣服，所以对漂亮的新衣服总是特别渴望。

    那时候落落还不大，在众多兴趣班里选择了画画，并且一直学了下去，到如今学有所成，却始终得不到家里的支持。

    如今一夕信念崩塌，落落没有给任何人留联系方式，连夜出国了。

    这个案子发生在黎市，可可的工作在闻城，不可能呆在这里，因此一切交给了代理律师，晚上和律师一起吃了顿饭，将各种事情处理完已经晚上8点多了，可可还要赶回闻城。

    苏诚说：“天都黑了，要不明天再回去，晚上开这么远不安全。”

    苏诚一说，可可去看手机，发现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连串未接电话，全部来自连清云。

    可可一想就要糟，今天是连清云来闻城比赛的日子，她本来答应好要去看的，但是这件事情一出来，可可完全忘了。

    下午她去见了律师，为了不被打扰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电话一个都没接到。

    她已经能想象连清云在那边跳脚的样子了，要是因此影响到他的比赛成绩，可可不敢再想，连忙将电话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