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各有志(下) (第3/5页)

爷，医学会的会长，有自己的医院…。何雅，你的奶奶，艺术大学毕业，有获奖几次，也有自己的画廊，然后也不定期举办个人画展…。」，扼要，笑容。

    「我的生日，和有哪些朋友?」，提问，扫视。

    「1994出生…，你和夏暮冉是青梅竹马。…阿伟是你的国中死党，儿子你很依赖他的电脑技术。」，双手背在身后。

    「嘖…，不会吧!!我最喜欢的休间活动和顏色，喔，还有妈妈的小名?」，瞪着眼的撇嘴，质问。

    「篮球，和玩电玩游戏。红色，因为热情如火。讨厌黑色，想到死亡，但又是无神论者。小玉…。」，笑容，也想起那些日子了。

    当司宜都能正确无误的说出答案，博顏却越发质疑了，还认为又是哪个调皮鬼的恶作剧，且就算真的答对了那也是侥倖，加上现在的网路科技这么发达，都能随便发问的找到一堆相似答案，但是…。

    「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顿时正色，质问。

    「2022，9…30，正好也是你大学的…。」，痛苦。

    「那妈妈在那天…，是穿什么顏色的衣服?」，也痛苦。

    「淡蓝色洋装，还有珍珠耳环。当时我的弟弟和你也在…。」，抿嘴，回想自己陪伴小玉身边的每分每秒。

    「…不是吧，还真的是…老爸!!」，皱眉，还是有点存疑。

    「…嗯。真的是我，现在你相信了吧。小顏…。」，断然，松口气。

    父子看似对视的博顏仍旧无法看见司宜，就算已经确定和自己对话的是老爸，肉丸子顿时安静的看着俩人，片刻还打鼾的又趴着了，但博顏又一瞥笔电的扫视房间，片刻却嘟嚷:…房间的温度怎突然骤降了…!!?

    司宜松口气的看着仍旧顾虑的儿子，但焦急却压过愧疚的只想快点说出来，不然等过了今天，就是今天的话…，自己就很难有机会回来了，就算今天是每年七月重要的日子，而自己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你回来做什么…，这里已经没有值得你眷恋了，臭老爸!!!」，断然质问，双手握拳的扫视。

    「…我欠你们很多的东西…，要还清才能…。」，痛苦的直言。

    「欠我…，哼，你又没有欠我什么…!!?」，越发皱眉，拒绝。

    「有，欠你一个道歉…。」，断然，越发痛苦的直视儿子。

    对于家人的愧疚和想说的那句话，必须今天说出来才行，虽儿子的激烈反应早已如自己预期，却不肯死心的仍旧尝试透过笔电互动。

    「道歉…，哼，我拒绝!!」，放慢语调的加重，不屑。

    「博顏，爸爸那时候真的很抱…!!」，痛苦，明瞭。

    「住口，我不要听，你滚…!!!」，驳斥，手指用力指向门口。

    「孩子…，爸爸真的是…。」，婉转，百感交集。

    「哼哼…，这下可好了，很好!!」，皱眉的大笑，一手遮脸的转身。

    那天的所有痛苦和懊恼也全都涌上心头，而自己就是受害者，加害者就是老爸，还有那些舆论和媒体，虽自己试着视而不见，但当时的自己却已经布满伤痕了，那些犹如病毒可怕的傢伙却…，不肯放过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因为就只是好玩而已…。

    但偏偏人类又是容易健忘的动物，时间久了就忘记了，只是部分的情况是仍旧有些人还记得，且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调侃，也不管当事者是否还有感受的，迫使博顏讨厌欺负自己的那些怪物。

    「…你以为我忘记了，那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猛然转身的又握拳，皱眉的质问。

    「博…，爸爸我…!!!」，痛苦的语塞，手指颤抖。

    「你不敢承认，没关係，我帮你说…。你说恨我一辈子，还把妈妈的死怪在我身上，甚至你拒绝接受我的歉意，还有是你要滚回去的…，这些…老爸你可还记得!!!」，拉高分贝的断然强调，愤恨。

    「…….!!!」，顿时沉默的懊恼。

    「就算你是不是记得那天的状况，我全都记得。然后也都是因为你的自私，才造就现在的我…，永远活在你的情绪阴影下的我，就是现在的谢博顏，还有你可知道我的所有痛吗!!!」，质问，越发的大声。

    「博顏，爸爸真的…，真的很…。」，承认，一瞥儿子。

    快没时间了…!!司宜越发焦急的必须现在说出来，就算儿子的态度仍旧拒绝接受事实，还看向自己的双手掌，而耳边也传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催促声…，以致趴着的肉丸子抬头还看向主人和小主人。

    「还有你可知道自从那天…，也拜你所赐，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过错。全都是因为你的自私和你的冷酷，你的一切都令我痛恨又…!!!」，大声的指责，也不甘心的握拳。

    「…博顏…!!」，痛苦，也心知肚明。

    「就算已经过了一阵子，我有时候还是觉得…，都是痛苦又孤独的，或是连想起你和妈妈都…，都挥之不去，甚至是產生想要…。但是还好小雅阻止了我，却也很生气的臭骂我一顿，因为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