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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服(4) (第7/8页)

人的手下意识抓紧我的床垫,指甲都嵌了进去。

    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她手指上戴着戒指。

    我认得那戒指。

    老妈的手上就带着那戒指。

    捣入,捣出,捣入……青年的阳具向下抽送。

    我的床铺剧烈震动。

    女人的双手并在屁股下方,手指蜷曲着,抠紧床垫。

    寝室里温度渐升,男女交合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

    床板隔着淫秽的画面,女人仰起盆腔,那根阳具出入着她高抬的胯间,黑林之中,一些水滴开始往外溅。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最终,慢慢止住了。

    高三生踩在我的枕头上,气

    喘吁吁,似乎完事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女人的胯间抽出阳具。

    顿时,白浆溢出,穿过乌黑的毛发,化作几道溪流,绕过她的肚脐,爬向她的腹腔,在双乳之下聚成小湖。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道这是谁设置的铃声。

    那是一首最近流行的歌。

    几个男青年循着声音,翻弄中年女人的包。

    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他们想都没想,关了手机来电。

    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欲使然,探究这女人的隐私,令这帮大男孩感到兴奋。

    皮筋,香水,卫生巾,一些零钱……他们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这不是那个谁吗?」

    一个高三生瞪着记者证,「你过来看。」

    大修刚脱了裤子,就被他们叫到一旁。

    「她不是那个搞采访的?曝光这个曝光那个。」

    大修念出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我睁着眼睛,如有一道惊雷噼中了头顶。

    我不能骗自己了,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我必须接受现实。

    「吴曼」

    是老妈的名字。

    这个在我的床上被一帮无赖迷奸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这就是那个女记者?」

    一个高三生有些惊讶,「差点搞到你爷爷头上的?」

    「在别人的地盘里不晓得弯腰,这贱女人还以为自己很正义。」

    大修抓住包裹女人头颅的毛衣,将她整个人拽下了床。

    这具身体一屁股摔下去,跌坐在那个长方形的饭盒上。

    「我听家里说准备要搞她了,早晚的事。」

    他一把摘掉了她头上的毛衣,那一头短发凌乱地散开,女人露出了真吞。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妈妈半睁着眼睛,瞳仁涣散,脸蛋一片潮红,耳边的发丝纷乱。

    她半张着苍白的嘴,断断续续地呼吸。

    那张我脑海中自信的脸孔,终于和这具赤裸的身体相结合。

    这个中年女人正瘫坐在为儿子准备的餐盒上,被大修揪着脑袋。

    她两只奶子有些翘,乳头坚挺地立着,由于乳肉上满是红手印,那淡色的乳晕也很难看见了。

    她双腿摊开,阴毛蓬松,包围着她被操得一塌煳涂的馒头穴,一路延伸进股间。

    老妈脖子上依旧插着空空的针管,大修随手拔掉了。

    「想不到啊,这就是做婊子的命吧?」

    大修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捏一个玩具。

    她被迫噘起圆圆的嘴,嘴唇湿淋淋的。

    母亲是一名专栏记者,在我的心目中总是尖锐犀利。

    她思想先进,意气风发,以至于我身边一些女同学,甚至向我打听过她。

    「你妈真的好帅啊,」

    初中的同桌很崇拜我的母亲,「起初我就觉得很普通,结果发现她在男老师面前超敢说。」

    「她说什么了?」

    我当时不在乎。

    「她说理科老师对女生不重视,不公平。」

    同桌一脸神往,「明明她只有儿子,却为我们着想,感觉是很进步的女性。你妈妈叫什么啊?」

    「吴曼,是吗?」

    大修和妈妈面对面,揪着她头顶的头发,正在挺腰抽插。

    「你就是吴曼?」

    他早就等不及操她了。

    「区区一个女人,哪有能力查那么多事情,」

    大修每挺腰插进去,就一巴掌扇在中年女人的脸上,「你是不是卖逼换的证据啊?」

    我想起妈妈神采飞扬的脸。

    她将记者证挂在胸前,告诉我别担心,她说老妈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

    大修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红的双乳前跳动。

    他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

    有人淫笑,「这婊子仇家无数,恐怕不少人想先奸后杀了她。」

    「所以你们赶紧录下来,」

    大修才想起什么,气喘吁吁地扭头,「知不知道这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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