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见证者-外传】（5） (第3/9页)

中心的男员工福利还是保留了下来，就连复核不及格后认证结果一票否决的机制也依然如故；当然，过去那套事无巨细的复核评判标准已经作废了，现在女性能否通过这个环节全看考官的心情，某种程度上说算是对她们取悦男性的能力进行一次额外加试了。

    看了眼大厅里的时钟，现在离５：３０的下班时间只剩１５分钟。

    刚进考场的那批女人并不值得江凯再加至少３个小时的班，因此他拍了拍边上周紫玥的屁股，准备把她带去更衣室再干一炮为今天的工作收尾。

    「喂江凯，老母狗昨晚请过１组之后今天晚上要请我们２组吃饭，你想去吗？」

    走进更衣室，中心仅有的８名男员工之一的斯通打着跟江凯一样的主意，一边操着自己的秘书一边问道。

    「怎么，她的老黑屄又痒了？」

    「大概是想让我们在巡视组面前美言几句吧，听说她很希望能在这个位子上再干一两年。」

    「就她？算了吧，早点滚蛋换个年轻漂亮的上来还差不多。你想去吃这一顿？」

    「看在珑宫的面子上去嘛。难得有人在那里请客，不去岂不是可惜了。」

    「你要这么说……」

    认证中心的主任杨梓怡今年已经３１岁了，按照帝国官场的潜规则她应该在接下来的１年内主动提出离职。

    与帝国政府的正式部门不同，由公民部指导运行的Ａ类女性认证中心是一个准政府单位，其中只有男员工才有公务员编制，不在公务员序列内的女员工们自然没有女性公务员的５年废除豁免。

    平心而论，身为Ａ类女性的杨梓怡身体素质再怎么样也差不到哪去，但光是她的年龄就会使一些男人敬谢不敏，因为习惯性充血和缺乏保养而变成深红色的乳头与阴唇也严重背离了帝国的主流审美。

    江凯自己在入职后还从来没碰过她，同组的另外三人中只有最不挑食的斯通在迎新会上象征性的操过她一次。

    这样一个基本上是在等待废弃的女人能坐上中心主任一职的理由倒是很简单：缺人。

    中心里原本达到任职资格线的几个男人都转去了其他更有前途的政府部门，一个月前补充进来的江凯他们几个又全部是刚通过公务员考试的Ｇ－１级新人，所以不得不从女员工中临时挑选一个最资深的来负责。

    由于男性公务员最开始的两个级别提的非常快，等到杨梓怡按照惯例于明年离职的时候，八个人也都该达到足以接任的等级了。

    帝国的公务员级别分为对应男性的Ｇ序列和对应女性的Ｅ序列两条线。

    其中，Ｇ序列一共１０级，在通过考试成为Ｇ－１之后只需要让任意女同事怀孕——把来办事的普通女性，比如说来认证Ａ类的，弄怀孕了不计数——就能升到Ｇ－２，然后等一年自动升到Ｇ－３，这一年里每把一名女同事操怀孕会使等待时间再缩短４个月。

    正因如此，官场上往往将Ｇ－３级视为男公务员的起点，新人爬到这一级的时间则是对他的首项考验：要是半年还不够他让区区４个女人怀孕，只能说明他要么不太来上班，要么操屄非常不积极，无论哪种都会给这个男人打上不值得培育的标签。

    相对的，Ｅ序列的晋升要麻烦许多。

    女性通过公务员考试后会以Ｅ－１级别在各个公务招待所开始５年的考核期，这个过程中每年都要按照笔试、性试和公务招待评价的综合成绩进行一轮末位淘汰，通过者晋升一级，直到５年期满后以Ｅ－６的等级正式进入帝国政府。

    Ｅ序列的最高点Ｅ－１５对应的是Ｇ序列的Ｇ－７，因为最低任职要求为Ｇ－８（大区正职领导／中央部门部长）、Ｇ－９（最高议会议员）和Ｇ－１０（帝国首相）的帝国核心岗位显然不可能由女性担任，因此也就没有必要设置相应的等级；作为帝国官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女性在晋升到Ｅ－１３（行省副职领导，对应Ｇ－５）级别前必须要接受四肢截肢手术，接受任职资格线为Ｅ－９（县副职领导，对应Ｇ－１）或更高的领导岗位前亦需如此。

    当然，任何规则都会有例外存在，公务员晋升体系同样如此。

    这个系统中最显眼的例外就是帝国书士部：通过书士部独立考核的书士官签约后无论性别立刻获得Ｇ－２级别，培训学校毕业后直接跳到Ｇ－４，接着在部里呆满一个出版周期（五年）即可跨过４到５的天堑升上Ｇ－５，然后一直到Ｇ－８以前都只需要在部门内竞争每两年一批的择优晋升名额；作为平衡，书士官的级别只能用于书士部内的岗位。

    不是没有人对这种坐火箭般的升级速度表示过反对，只是这些人一般很快就会被喷回去——书士部毕竟是一个工作期间全程禁欲＋常态化９９６的地方，待遇再不开的高一些根本招不到人。

    在周紫玥的肛门里又射完一发，江凯直接把身上的制服撕开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早上脱掉的便服换上。

    眼见斯通那边还得有一会儿才能结束，他想了想先牵着小秘书来到了人事处。

    「腋毛，昨天晚上老母狗请客的时候流氓带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