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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40) (第11/11页)
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床上一躺,双目一闭,随儿子怎么折腾,就权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算了。但偏偏的,那挥之不散的噩梦就是缠着她不放,此刻两人身子贴着,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冒犯,她难受得甚至不想回应韩云溪。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心理上明明感到恶心,感到难受,屈辱,愤怒……,但姹女经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地自己运转了起来,她身体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了。 欲火点燃,彻底影响了她的观感,刚刚感到难受的,如今却觉得儿子那男人的气息正扑鼻而来…… 韩云溪传音:“母亲,你求饶一下。” 姜玉澜直接:“混账!” 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哪怕是装的! 但旋即,她又听韩云溪传音说: “母亲见罪,师尊最喜这般,那眼线听了,回去如实禀报,师尊感到满意,儿子才有更多操弄余地,母亲则能少受羞辱。不然,若无法令师尊满意,让其参与进来,云溪可不敢保证届时要被迫对母亲做些什么事来。” 韩云溪的话让姜玉澜几欲喷血,但又不能不说,韩云溪所说的的确在理。 韩云溪又传音说:“孩儿若真要侵犯母亲,母亲难道还能抗拒吗?为何不能体谅孩儿一片苦心……” 姜玉澜:“闭嘴!” 然后嘴巴颤着: “溪……溪儿……,莫要铸成大错……” 这个称呼就让姜玉澜恶心欲吐了,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装的颤音却是惟妙惟肖: “不……不要……,不可……” 韩云溪差点就被母亲这几声引爆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演着: “母亲嘴里说不要,亵裤都这样了,湿了这么一大块,其实享受得紧吧?” 姜玉澜衣裙皆在 ,只是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穿胸衣亵裤,又何来亵裤湿了一块?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未湿”,实际上那销魂穴却是湿了,只觉襦裙内怪不舒服的,结实光滑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在对抗着那泛起的瘙痒。 而韩云溪何许人也?自然不能装圣人的。他虽然说着照全母亲,但若全然不动心,那未免过于虚假了,于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亲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澜虽然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觉得干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的,可韩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制止! 就是这样! 韩云溪被母亲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顿时不再约束,另外一只手又试图剥母亲的衣裳。 两人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仿佛都没有修为那般,仅凭肉体的力量,一个要扯衣掀裙,要摸胸摸穴,另外一个则极力挣扎阻挠。 那张木床真的吱吱呀呀地欢叫起来,仿若两人已经开始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 屋外。 被韩云溪派遣至姜玉澜身边充当“公孙龙耳目”的方云琴,毛笔蘸墨,正奋笔直书: “姜夫人虽极力克制,仍不免不时发出销魂吟叫,那吟叫声中,既有被操干的愉悦满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耻屈辱,实在动听异常……” 沦为韩云溪一众亲信的公用泄欲玩物后,方云琴早已堕落沦陷,将平日在那些淫魔身上学来的种种话语词句,添加其中,写得倒也自然流畅。 屋内。 承受着儿子“征伐”的姜玉澜,正偏着头颅,怔怔地看着墙壁。 她此刻仿若被采花淫贼吓得失去反抗的弱女子,双手随意地放着,修长的双腿也被儿子的身子压着,膝盖按在胸脯上,小脚左右摊开。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回荡着。按照韩云溪的话,为了逼真,不得不脱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彻底光着下身,只有一双脚上还穿着花鞋。 所幸屁股蛋上“母猪”二字早就被裙子擦去。 ,虽然儿子韩云溪那健壮的下腹控制着腰肢不住地撞击着她的臀儿,但儿子那根粗壮的肉棒并未插入她逼穴之内,只是随着撞击,偶尔会敲在她湿漉漉的逼穴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另外,被不断撞击着前后晃动的身子,姜玉澜衣裳内的豪乳没有胸衣约束,也跟着晃得厉害。 韩云溪仿佛真的在与女子交合那边,一边发出嗬嗬的粗踹,一边偶尔发出舒爽的哼叫,又不时传音于她: “母亲大人,你该叫唤一下了。” 姜玉澜总是在听见了许久后,才“嗯”地发出一声咬着唇的闷哼。 不久,在一次肉棒敲击逼穴后,随着韩云溪一声低吼,那怒涨的鸡巴喷溅出大股的阳精,洒落在姜玉澜的整个上半身上。 而姜玉澜也仿佛真的挨了鸡巴插弄,逼穴收紧着,嘴里发出一声忘形的啼叫,也泄了身子。 一切像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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