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改编_寄印传奇-改编(3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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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印传奇-改编(31) (第3/5页)



    但耳洞着实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它,我心里都奇痒无比。

    有次我试着询问耳钉的下场,陈瑶立马绷紧了小脸。

    她一拳夯在我胸口,甚至掐住我的脖子,「扔了扔了扔了,再提我就杀了你!」

    如你所见,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凶悍得令人蛋疼菊紧。

    但她老也并非一无是处。

    比如这个淫雨霏霏的周六下午,在局促的琴房搞起手风琴时,陈瑶就有种说不出的美。

    我虚伪地夸了两句,她红红脸,翻了个白眼,抬起的右脚终究没有踹下

    来。

    像是为了证明空暇时间多得难以打发,我们总要隔三岔五地搞点排练。

    多是翻唱,就那些流行民谣和土摇——许巍、达达、黑豹、beyond,那些欧美金曲——红辣椒、老鹰、皇后、REM,偶尔也翻些涅磐和小妖精。

    并不能说纯属蛋疼——场子要是找对了,多少还能拿点演出费。

    当然,原创也有,但曲风不一、良莠不齐,还谈不上风格,说到底也没多大意思。

    各高校的所有玩票乐队大都这个德性。

    每年4月8日的柯本纪念演出就是一场大型文艺土鳖秀。

    各路货色混杂其间,首当其冲的目的自然是找个心仪的果子搞两炮。

    没有办法,庸俗的年代,谁都不该免俗。

    我们也憋得太久了。

    晚饭在驴肉馆解决。

    喝了点小酒,主唱大波又开始吹牛逼。

    他甩了甩长毛后宣称,「同志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高端的咱玩不来,好歹向音速青年靠拢吧。」

    大伙闷头吃菜,连连称是。

    大波又说,「你听听李剑鸿,听听窦唯,听听美好药店、木推瓜,人家多多少少已经玩出花样了。咱们,咱们落后了!」

    大伙纷纷伸出大拇指,说有道理。

    大波继续,「整天搞那些朋克有鸡巴用,朋得起来嘛你,瞅瞅盘古,啊,这会儿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国都难说。」

    这点他说的倒不假,盘古至今滞留泰国。

    「警钟啊,同志们!」

    大波挤出两滴热泪后,撇头问陈瑶吃得好不好。

    后者笑了笑。

    于是我就冲老板娘喊,「五大碗炝锅面!」

    大波的脸一下就绿了。

    直到面上来,他才凶狠地叫嚣道,「随便点随便点,老子怕你们点?!听我句,兄弟们,技术噪音才是王道!」

    打驴肉馆出来,天灰蒙蒙的,雨也不见停。

    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好好玩!」

    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

    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下丝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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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

    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

    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

    「走了!」

    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

    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

    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吞得下一张床。

    陈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

    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

    我撸了撸老二,说,「看!」

    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

    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

    陈瑶大叫,「关门关门!」

    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

    一阵风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

    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彷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

    陈瑶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

    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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