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乙女]审神者的女儿想要五个男友_下部:失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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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失控 (第1/4页)

    鲜血从伤口里涌出,我捂住小腹,跌跌撞撞地扶住桌子,打落瓶瓶罐罐。

    灯亮了起来,波本从房间里冲出来,手里拿着枪。

    原来,我随机降落到了波本的家吗……

    “花音!”他把枪往桌子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的面前,接住了我倒下的身体。

    我躺在担架上,被飞快地推进手术室,波本在担架旁一路小跑着,一脸焦急。

    “对不起,花音,对不起……”他神色愧疚,“我不该让你去救苏格兰的,对不起……”

    不是……我朝他伸出手,试图告诉他他误会了,但我肚子太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不出任何话。

    波本握住了我的手,脸颊凑了过来,贴上我的手背。

    我的手上全是血,沾到他的脸上,手术室的门打开,他松开了我的手。

    他站在门外,看着我,紫色的眼睛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门缓缓合拢,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我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金色的脑袋趴在我的床前。

    我动了动,波本惊醒,从地上跳了起来,原来之前,他一直跪坐在地上,守在床边。

    “你醒了!”他眼睛里全是关切,“你感觉还好吗?”

    “我还好……”我的声音沙哑,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他顺手一按,我就躺回了床上,他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苏格兰很安全……”我告诉他。

    他望着我,眼神十分复杂,“我知道……”他拨开粘在我额头上的碎发,“你很善良,是我太坏了,不该让你去做危险的事……”

    “但我暂时……没法见到苏格兰。”

    “没关系,”他说,“你把身体养好,其他不重要。”

    “不是……救苏格兰,受的伤……你不要自责。”

    “你还救了其他人?”波本的声音变轻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眼睛里让我读不懂的情绪变得更多了:“是赤井秀一?”

    他甚至没有出声,只是几个气音滚落,口型变换。

    我甚至忘了问他,怎么知道我认识赤井秀一。

    手指颤抖着,我说:“不是……”

    我的胸口又开始痛,干干的眼眶逐渐湿润,波本用手盖住我的眼睛。

    “不要想了,睡一觉吧。”他的手掌很温暖,声音很温柔。

    一觉醒来,波本仍陪在旁边。

    夕阳西下,晚霞落在他的脸上,他望着窗外出神,神色落寞。

    “波本……”我叫他的名字,他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

    他把我从床上扶着坐起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现在不饿。”我摇摇头。

    但他还是打电话,让人送来热腾腾的青菜粥。

    “波本……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我叫安室透。”他说。

    但是过了一会儿,当他坐在床边,喂我喝粥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我还有个名字。”

    还有个名字吗……

    我若有所觉,便告诉他:“真名,可以保密。”

    他看着我,紫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影子。

    为什么之前会认为,波本的眼睛是蓝色的呢?

    或许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吧。

    他把调羹伸了过来,我张开嘴,粥不冷不烫,正正好好。

    住院的这段时间,安室透每天都来看我。

    出院的那一天,安室透却没有来。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有急事,派人帮我办理手续。背景音中,有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

    发生了什么呢?我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然后整个人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曾造成多名警官牺牲的炸弹犯于昨日越狱……”

    主持人念着稿子,背景是牺牲的警官照片,萩原研二是第一张,然后是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安室透的人把我带回了安室透的家,不是之前那间,是另一间。门一开,一只白色的小狗就冲了出来,围着我的腿打转。

    但我没有心情逗狗。

    我上网查阅炸弹犯的案子,松田阵平的名字一输入,就跳出了好多新闻。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阵平、秀一、安室透,其实身处同一个世界呢?

    我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

    松田阵平也牺牲在十一月七日,在我告别他的一个月后,苏格兰“失踪”的一个月前……

    他说:“我会为他报仇的。”

    这就是你的报仇吗!松田阵平是大笨蛋!

    死在摩天轮的座舱里,是无人目睹的死亡吗?

    他的鲜血和骨肉,会像烟花一样炸开,淋在下面的人的头上吗?

    我买了一张票,一个人去了游乐园。

    上一次去游乐园,是什么时候呢?

    是七岁那年,和秀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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