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憋屈,叫做老天让你哑巴吃黄连。
易远暮想掐死这鬼老天,你打雷就好好打行不行,不求你持|久,但求你响亮。
薄白不想跟易远暮争论到底有没有打雷,这本来没意义。
他看着易远暮那青紫色破了一大块皮的膝盖:“你的膝盖没事吧?没去医院看看吗?”
易远暮撇撇嘴。
这货终于想起来自己未婚夫的腿了。
“你放心,腿断了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嘴欠的说了句。
薄白冷冷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回着:“你如果想健全的毕业,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刚刚三班比赛的地方,在篮球场外围,一个红色气球缠在休息处的长凳上,红色气球一边写着干掉全校,另一边小小的字体随着气球一晃一晃的。
薄白仿佛看到艳阳天三个字。
气球飘在空中,随着空气的流动,气球打着璇儿转,薄白伸手抓住那气球,想看清楚那气球背面写着什么。
那气球背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每天都是艳阳天。
这是他同桌的字。
丑的一眼认出,这学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把字写趴的人。
易远暮把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左手手指扣捏着,露出手心。
手心上写着——我真的喜欢你。
接着,他伸出食指,食指上用黑色的中性笔写着——从今天起我要追你。
薄白错愕看着易远暮,篮球场上投篮声砰一声接着一声,篮板被篮球砸得颤抖。
他正要开口,却听到易远暮的声音:“别说话。”
易远暮张开左手中指,在中指上写着——你不用答应我。
薄白:“……”
他静静看着,想看看易远暮接下来的左手无名指写的什么。
易远暮张开无名指,无名指上什么也没写,在无名指关节处,他给自己画了一枚戒指环扣。
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