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吐过 ,反倒是坐个轿子把我给坐|吐了,这也是奇事。
“秦苍。”无为子吐完之后意识渐渐回笼,觉得有些口渴想要找秦苍倒杯水喝。
谁知他叫了半天 ,轿子外除了那依旧吵闹的唢呐声以及女子的唾骂,没有半分其他的声音。
“不对!”无为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才注意自己所在的轿子很不寻常。
这是一顶大红色的喜轿!
而自己,他看着手中被他扯下当擦嘴布的红布,这红布上绣着一堆龙凤,这哪里是什么红布啊,明显就是新娘出嫁盖的盖头啊。
而自己的十指都被细细的涂上了漂亮的丹蔻,轿外的唢呐声吹的正是送嫁的曲子。
他试着运了运内力,发现自己全身绵软,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无为子这下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是为了救秦苍被那东西暗算,进到了这里。
这里,应是那东西给秦苍编制的一个梦!
梦里的时间与梦外的时间不一样。
进入梦里的人并不能知晓自己是在梦中。
而无为子则是凭借着强大的修为才使的他不受“梦里不知身是客”的影响。
无为子眯起眼睛想:那东西果然聪明,深谙天道,于是想了这么个规避天道的方法,为秦苍造一个梦,让他过完梦中的一生然后死去,到时候他正好捡个现成的,天谴一点也到不了他身上。
真是打了个好算盘啊!
无为子又想:他也不嫌肉老了,为了躲避天道还真是啥都不嫌,煞费苦心了啊!
“不过……”无为子看着自己的一双涂满丹蔻的手,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他想,他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轿子在一条小河边停下了,吵闹的唢呐声终于停了,不过轿外的女人依旧骂骂咧咧。
无为子轿帘被拉开,接着一张颧骨突出的女人脸探了进来,她横眉冷对的瞪着无为子不用问也知道这便是那刚刚在轿外骂骂咧咧的女子。
“死丫头,自己吐的自己洗!坐在里面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啊!”
无为子摸摸鼻子忍住和她吵架的冲动施施然走出,答应道:“嗯。”
出口还是自己原本的声音。
接着清洗轿子的当口,他借机端详了下溪水中自己如今的面容,依旧是他原本的模样,只不过上了艳丽的新娘妆,平端生出了几份倾国妖姬的魅惑感。
他摸了摸自己尚在的喉结,有些疑惑:明明他如今依旧是男人身,为何那中年妇女称他为死丫头了。
况且他还穿着这身新娘服?哪个地方的风俗是这么变态啊!要男子出嫁?
中年妇女以及轿夫坐在不远的树下歇脚。
见他磨蹭催促道:“快点洗,洗完等着上路,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吉时,小门关了,就只能从狗洞里把你塞进去了!”
轿夫听了齐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轿夫道:“狗洞也成啊,看那小公子虽然高挑,却生的身量修长,那腰盈盈一握比我家婆娘的腰都细,绝对能塞|得进去!”
中年女子刻薄道:“可别称他为什么小公子了,他这是要去嫁人的,给人雌|俯做妻子的,叫小姐才对。”
中年女子话毕,轿夫中又齐齐传出一声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下流的口哨声。
无为子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