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元说完就拉着徐水舟到了厨房,徐水舟一脸的不解。
“张嘴。”
到了厨房,江景元抬起徐水舟的脸,让他张开嘴。
“啊~”徐水舟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果然在舌苔上看见一个小小的伤口,还在沁着血,江景元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吹凉,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点金银花。
“漱漱口。”江景元将吹凉的水杯递给徐水舟,等他漱完口,又把金银花小心翼翼的放在徐水舟舌苔上的伤口处。
略带温热的手触碰到徐水舟的唇瓣,徐水舟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好了,别张着嘴了,口水都要下来了。”江景元微笑着揉了揉徐水舟的头,“以后做事情可不能伤到自己,金银花含一会再吐出来,可以帮你消炎,不然你今晚都没办法吃饭。”
徐水舟一脸惊讶的捂着嘴,原来景元哥是担心自己的舌头上的伤口……
“还疼,嗯?”江景元皱了皱眉头。
“唔系……”徐水舟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只能闭上嘴摇了摇头。
“那你捂嘴干嘛。”
徐水舟适应了好一会才说道,“景元哥,你刚才没有洗手。”
江景元:“……”
徐水舟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以至于他早就把舌头上的痛处给忘到九霄云外。
江景元再回到屋里的时候,陈秀秀和陈钰泓都安稳了下来,父女两个正在有说有笑。
“景元,你今天的事情处理得很好,但是还是有些欠缺,鲁莽了一点。”陈钰泓安稳下来,又开始说教起江景元来。
“嗯。”江景元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确是鲁莽了,实在是那些族人惹得他一肚子的火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人了。
“还有这投田的事,你做的太明目张胆了,以后别人说起你难免会说你几分市侩。”陈钰泓把一些江景元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揉碎了给江景元说清楚。
投田这种事,说道理还是钻了法律的漏洞,这只要是有功名的人,八成都干过这事,只不过有些人是图名,有些是图利。
像江远茂就是图名,这种事情传开了别人都只会赞叹,但是像江景元这样做,太过于明目张胆了,不然哪里还有今日之事。
江景元沉默了片刻,明白了过来,看来他还是太过于稚嫩了些,要是有陈钰泓这样的远见,今天这事就闹不起来。
“多谢外公指点。”江景元深深的给陈钰泓一辑。
“孺子可教。”陈钰泓见江景元迅速反应过来眼底更加赞叹,摸了摸浅留的胡须,笑呵呵问道,“景元啊,你未来可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科举之路,还是找份其他的生计。”
“继续科举。”在“江景元”的记忆中江景元看得出来,他对于功名的那种执着,他会完成他的心愿的。
而且身处这个时代,江景元太明白万般皆下品为有读书高的道理了,如果没有一个功名在身,谁都可以上来踩你两脚。
江景元可不希望下半辈子跟一群村民斗智斗勇,一旦有个更高的功名在身,这些村民谁敢这样上门来欺负啊,一个秀才还不够。
“不错。”陈钰泓更加满意了,“你能看明白是再好不过,不过可不能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