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挞离锅远远的,抱着骨头开始吸溜。
这一锅酸粥栾堇羽喝了半锅,配上杨梅,他的食量还是少了许多,不过对于生病的栾堇羽来说,这已经是他吃的最多的一次了。“冷执,把火灭了吧,我吃饱了。”
冷执喝掉他剩在碗里的酸粥,只是皱了下眉头,“就那样温着吧,你饿的时候也方便吃,累吗?去木车休息会儿,这里有小虫子,不要咬到你。”
栾堇羽揉着肚子站起,呼了口浊气,“消化一下再去睡,不然对肠胃不好。”
挞挞看着在周围闲散走动的栾堇羽,小跑到冷执身边,问道,“冷执阿哥,羽阿哥有没有怀孕啊?”
“没有,”冷执的视线一直挂在栾堇羽身上,生怕他有何闪失。
“那羽阿哥得的什么病啊?真的好像怀孕。”挞挞好奇地看着栾堇羽有些微鼓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冷执阿哥会不会不知道怎么看怀孕…
其实那是栾堇羽吃饭吃鼓的。
冷执叹道,“大概是天热没胃口的缘故,如果真是怀孕,我可不会在这里坐着和你闲扯淡。”
挞挞努着嘴,“那你继续看羽阿哥吧,我要去吃骨髓了。”
栾堇羽一会儿揉着肩一会儿揉着肚子,冷执按捺不住走上前,“3圈了,我们去休息吧,看你的脸刚才还有些血丝,现在就剩下白了。”
“那我不走了,我做的扇子哪儿了?”
“在木车里支着呢,”冷执半搂着他踏上木车,“我给你扇,你快睡会儿。”
轻微的凉风抚平了木车里的闷热,“扇一会儿就行,你也来睡。”
冷执侧躺在他身边,单手空立摆着,“嗯,睡吧。”
栾堇羽枕在他胸膛,安心地沉睡起来。
冷执满眼柔意之色,不知疲倦地扇着风。
昏睡到天晚,栾堇羽才悠悠转醒,这一觉是他生病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
冷执见他有醒的迹象,立即将手里的扇子默声放到一旁,麻木的手轻搭在他背上,低声道,“醒了,睡得还舒服吗?”
栾堇羽动了动身子,埋在他脖颈处重息了一口,“我感觉好多了,听你的声音,我怎么感觉你没睡啊?”
“睡了,比你醒的早了点儿。”冷执抚了抚他的背,“还想干呕吗?”
栾堇羽摇了摇头,“起来吧,吃完饭接着赶路,我想早点儿回家。”
冷执拒道,“你身体刚好点儿,还是在这儿多休息几天,这里的小猎物多的是,足够我们吃。”
“这不是我们之前来的路吧。”
“我换了条平坦的路,比较安全些,只是路程远了半截。”冷执扒拉好他睡乱的头发,“缓缓劲儿再出去,现在天凉了,外面有下雨的迹象,我先出去给你做饭,想吃肉吗?”
栾堇羽透过窗,看着挞挞在训练狩猎的样子,低笑道,“吃点儿吧,加甘梅。”
冷执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嗯,让挞挞去打猎。”
“撅这么高,好让咕咕兽啄你吗。”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