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图神色古怪。
魏准带的话,自然也是知道连图在想什么。他安慰对方道。
“那个人进不了安全屋,只能在外边问你几句话。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连图觉得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自己还是应该警惕起来。
想了想,他装作身体不舒服的样子,躺在床上装病。同时也交代魏准别露了马脚。
因为连图迟迟没有下去吃早饭,嵇道长很快来敲门了。
“连居士,你在房间里吗?”
连图虚弱无力的嗯了一声,说自己头很疼,今天不下床了。
嵇道长当然不会惯着连图,直接打开门锁进来了。
是的,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为看守人,他肯定有这座房里的所有钥匙还有阵法的开关。
连图样子做的很足,确实躺在床上,一脸愁苦。
嵇道长左右看了他两眼,大概是觉得没必要和对方在病没病这事上啰嗦,便直接说道。
“今天你必须下去一趟,地府来了一个人,有重要的口供要问你。”
“有什么能证明他是地府的人?”连图抗辩道。“我现在可是随时受到生命威胁的证人,一般人我不见。”
“在我眼皮底下能出什么事?”嵇道长瞪连图。“何况人家阴差是有令牌的,这个你总知道吧?阴差的令牌做不了假!”
“那让他来问吧,反正我下不了床。”
连图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他不知道那个来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坚持和对方的要求反着来,应该就能让对方没那么容易如意。
既然要他下去说话,他就偏不下去,看对方还能怎么样?
“你昨天晚上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在活动室玩了两个多小时,怎么今天就下不了床了?”嵇道长很生气。“别装了,再不起来我不客气了。”
“就是昨晚着凉了吧,我全身都疼,真的起不来,你要看不下去,你背我下去好了!”连图耍赖。
“魏准!!”嵇道长喊道。
“什么事?”
魏准的身影在道长身后出现,脸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