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搞大摄政帝后的肚子之后_夜深人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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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 (第2/2页)

介于青涩与成熟的眉眼,好似这样就能把心上人装进怀里,好似这样就能填满胸中教人冷窒的空虚——可这当然远远不够,连自欺欺人都欠奉诚心,墨淮舟垂目,长长的睫羽下凝结着冰封的鎏金,夜深露重,他被冻的四肢麻木,指尖却还在机械的刻画早已铭刻心中的容颜,多可笑,墨淮舟在心底暗嘲自己的不堪,只敢在欢儿表演时肆意汲取片刻欢愉,现在褪下面具,竟是连碰他一碰都畏首畏尾。

    该走了,墨淮舟在心中默念,目光却不由自主被团乱毛吸引。顾寰的发质不算好,一觉之后,他后脑的发丝总会一塌糊涂的支棱乱翘,墨淮舟却觉得这一头乱发好看极了,沉沉的看了许久,才将修长白皙的指尖探入发中,他一缕一缕耐心又仔细地将顾寰打结的头发梳顺梳开,指尖却总与青年温热皮肤离了微末距离,直把那头乱发打理的如水顺滑。墨淮舟才像完成了什么任务,起身时没发出一丝声响——

    “咚!”

    原本该这样。

    原是顾寰在昏睡之时下意识拽紧了墨淮舟衣角,模糊觉察手里的东西被抽走,就下意识用力向自己这边抢,他当然不是平素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力,就连墨淮舟都猝不及防被扯的往下倾倒——

    男人不愿压到沉睡的青年,连忙张开手撑住顾寰两侧床塌,却放任硕大孕肚向床角撞去!

    就是这惊险时刻,墨淮舟面上还端着事不关己的冷静漠然,他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气音,只平静的等待剧痛降临。

    就是这千钧一发,孩子的父亲好像冥冥中感应到子嗣求救的信号,顾寰护住男人高耸腹尖,又翻手一捞,用巧力将墨淮舟拉进怀里。

    我梦到自己在做冰桶挑战,裁判还说“三、二”,就猝不及防兜头被浇了一盆冰水,直冷到心尖,激的我一阵阵打寒战,抖抖索索接过奖牌证书,可这些东西忒不老实,我把它捧怀里,它偏要一个劲往外钻,气得我用力打了两把软软弹弹的圆杯,才终于老实下来。

    清脆的声音在幽深夜色中响起,墨淮舟瞪大眼,臀尖火辣辣的疼远没有青年身体的热意来得刺激,滚烫的温度从相贴皮肤一路烧进冻僵的心窝里,墨淮舟瞪大眼,怔怔的看着青年近在咫尺、与梦里越发相近的俊朗容颜,沉寂许久,突的轻笑出声。

    他伸手回抱住熟睡的顾寰,一反先前的小心翼翼,用力的像是恨不得将青年揉进骨髓。好像一头狰狞巨兽终于挣脱开困他已久的囚笼,他的容颜本是艳丽,却在此时无端透露着扭曲的疯狂,仿佛一朵盛放在累累白骨间摇曳的蔷薇,汲取了上万冤魂腐臭污血,才开出这艳色绝世的稀世名花。

    “欢儿,你为什么来招我?”他轻声笑道,声音甜腻又癫狂,也不管青年不满受缚地挣扎,双臂铁钳似的将顾寰牢牢锁住,他低头含住青年圆润耳廓,旖旎又冰凉的水声静悄悄吞没在漆黑的夜里。

    我腰腹那处被挤的很不舒服,想向后退,却被什么锁住似的无法动弹,只好退而求其次,抬腿绕过奇怪突起,怀里这团东西好冷啊,我想,抬起的腿蹭了蹭勾住的地方,八爪鱼似的缠上怀中冰块,又微调了下姿势,把右手以外的所有皮肤尽量都往冰上贴,直到确认怀里抱枕每一处都能被我捂热。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见谁颤抖的低吟,似哭非笑道,“你若不愿一辈子做我的欢儿,做什么来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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