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能想出这些东西。”
“可不是吗?季哥说是梦里的——”柳意绵突然想起季唯说过,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怎么不说了?”
“我不能说。”
阿秋长长地哦了声,换了个话题。
“你们那里应该缺人手吧,我去帮忙好不好?”
“为什么?”柳意绵吃惊。
“不想看到毛林铁。”
阿秋甚少连名带姓的称呼,说完又笑,“现在我们两人都在气头上,天天见面难道不会吵架。我又没别的事可以做,不如去你那挣点钱,时间久了,气也消了。”
“这我没法做主,不如我回去问问季哥?”
“好,那你过几日来告诉我。”
两人又说了些话,柳意绵看快到中午,就辞别了阿秋,赶回了季家。
他把阿秋的话说给季唯听,季唯为难的想了会,才说:“缺人是真缺,但他不比男子,体弱力气小,怕是干不了重活。也不好说,等有了适合的,你再去告诉他。”
此事就暂且按下不提。
次日,季唯把县学的那叠订单量赶制出来,就又去找了文宣。
他很放心文宣办事效率,从林二嫂家租了牛车,运了整整三大箱曲奇,让文宣坐牛车去县学替他卖货。
而他自己,却又极为反常的上街卖灌饼。
“季唯出来了季唯出来了!”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是呗,反正咱又不吃,看着喽。不管谁倒了,我都开心。”
“最好两个都倒了吧。”
有那些个看热闹的摊贩交头接耳,就看着季唯一路推着车,来到了与包子西施相隔不远的空位上,烧煤热锅,吆喝起来。
“卖灌饼喽!一个三文钱,又香又脆的灌饼,货真价实!走一走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他吆喝的大声,但来的人却不多。
大多数人好的那口味,包子西施虽不算顶好,但极便宜。除了几个不怎么差钱的老顾客,季唯摊子已算得上冷清,只有寥寥五六人。
对面的包子西施一看,心中万分得意。看到季唯落魄,被自己压着一头,手上的速度快了起来,连干活都更有劲了。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包子西施冷笑。
次日,季唯不顾柳意绵劝阻,照常出摊。
位置依旧,冷清依旧。
包子西施因接连数日,季唯都不曾出摊,平白亏损银钱,早已惹得刘庆不满。
这主意虽是林青所出,可林青是刘庆好兄弟,又怎会怪罪与他?就全将错处推到包子西施身上,数次责骂于她。
若非包子西施要出摊,只怕是逃不了一顿打。
昨日风头盖过季唯,得意之下,叫来了刘庆等人。把事情经过好一番添油加醋,总算是扬眉吐气,在三人面前抬起头来。
此计实施者虽是包子西施,但却是三人一致同意的妙计。因此季唯久不上钩,一日六七百文的亏损,数日耗损七八两,不管是谁显得都焦躁不安。
等季唯一出现,刘庆就坐不住在西街露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