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挨了打,又被押去了县衙。
也不知他从县衙回来没,柳意绵又该是何等的伤心。
思来想去一上午,怎么都是坐不住。
正好毛林铁手气不错,抓了不少鱼,偷偷捞走一条,应该也不妨事。
纵然是有些嫉妒柳意绵,但说到底,阿秋心底还是有情分在,没法眼睁睁看着跟自己交好的哥儿,一个人偷偷在家抹眼泪。
柳意绵这人,他最知道了。
饶是他一路走的飞快,到季家也花了两刻钟。
季家院门半掩着,没关紧,还能听到几句从屋里头飘出来的话。
似乎是有女人声?
阿秋有些疑惑,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站在厨房外往里望,竟是见着了一个面生的女人,就坐在饭桌边上,跟季唯面面相觑。
她正面对着厨房门,一下子就看到了阿秋,脸上一下子露出十分古怪的笑容,“哟,你看又来了个客人。怕也是来看你的吧?”
季唯叹了口气,“还能是谁来看——”他转过身看到阿秋,楞了片刻,立即指了下隔壁卧房,“绵绵在里头。”
自打西二巷的寡@妇林三姐来了以后,柳意绵就找了个借口躲去了房间。他不敢留在厨房,总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或是做错了事,惹得季唯不痛快,干脆把自个儿关去另一间屋子,给季唯腾出地方说体己话。
哪知道季唯根本不需要他如此贴心,巴不得他就在场,还能让林三姐有些克制,不说什么过份话。
但他又不好开口。
柳意绵一走,林三姐直接往季唯身上贴,吓得季唯倒退三步,口中直喊男女授受不亲,把林三姐给笑的花枝乱颤。
开始还以为他玩情趣,等发现他是来真的,当即脸色就变了,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瞪着季唯,那眼神活脱脱是在说他负心汉。
可季唯又能如何。
跟她又一腿的是原主,不是他!
难不成这烂摊子,他还得替原主接手?
季唯一想到这,顿时就头皮发麻。
原主亏欠对方良多,他总不能将林三姐扫地出门。
望着桌上那排嫩豆腐,季唯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二人枯坐了有段时间,好在阿秋来访,打破了这个尴尬局面。
“季大哥,这位是?”阿秋觉得作为柳意绵好友,怎么也算半个娘家人。看到个颇有几分姿色的陌生女人,跟季唯独处一屋,不管怎么说,总该提柳意绵问问。
季唯有些尴尬,“这位是西二巷的林三姐,也听说了我的事,来看望我的。”他看到阿秋手里提着的鲫鱼,疑惑道,“你也……”
阿秋原也是想这么说,但目光一扫,看到林三姐那副表情,又不想这样说了。
“我是怕绵绵一个人在家害怕,特意来看他的。没想到季大哥已经回来了,看来是没大碍了。”阿秋把手里那尾鲫鱼放在灶台上,路过林三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