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父母双亡,刘庆为何频繁出入你家,并且一去就是数个时辰?你口口声声说名节,岂不知此举败坏名节?”
“我……”包子西施被季唯问的哑口无言,下意识把目光看向林青。
昨夜他一句一句教导她,可却从未跟她说过这些问题该如何作答。
可惜林青背对着她,又哪里能看到。就算能看到,在陆展鸿眼皮子底下,也没法给她提示。
包子西施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她伸手抹去,哽咽道:“大人,难道刘大哥看我无父无母孤女一个,多加照拂也是错了吗?”
“可是我仍在青龙帮中时,常听刘庆说起,他在西街有一外室,十分年轻貌美。怕家中娘子吃醋,不敢声张。”季唯语调一直不高,但到此时却突然一变,扬声问道:“包子西施,你不正是西街人?”
包子西施尖叫:“你说谎!”
外头看热闹的老百姓,一听这等事,当即忍不住嗡嗡嗡讨论起来。包子西施距离他们不远,那些话飘到她耳中,顿时浑身僵硬,脑子都跟着木了起来。
她还未曾嫁娶,刘庆又是个有妇之夫,若万一此时暴露出来……
包子西施摇头,大声哭喊:“大人,民女与刘庆之间是清白的,民女不曾与他有染。大人,你要相信我啊!”
陆展鸿沉声道:“季唯,女子名节不可随意抹黑。你此话可有证据?要知陈氏若真与刘庆有染,按照乾朝律法,是要裸@衣上街□□的。”
季唯转身,指向包子西施,“大人请看。包子西施身上多处伤痕,出现在额角、脖子,若我所猜不错,她身上或有更多伤痕,可请妇人一验!”
若非昨日赶路匆匆,包子西施又怎会拉下丝巾不曾披上。她昨夜在牢房内蜷缩一晚,距离季唯又不算远,早就被季唯仔细打量过。
她身上淤痕所颜色转淡,但仍能看出不少痕迹。
按照季唯猜测,十有八@九是刘庆施暴留下。
此朝对男女无媒苟@合之事,一向律法森严。
一旦两人奸情被揭发,刘庆还有活路,包子西施裸@衣游街,只怕再无颜面苟活于世。
只要一想到这,包子西施又害怕的浑身发抖。
“大人,大人,民女身上的淤痕是摔倒撞击所致,并非是……并非是……”
包子西施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
刘庆本被林青教导,今日不该开口,全由包子西施作证。可他实在是听的心头火气,顿时暴喝:“住口!”
他积威慎重,包子西施一抽,顿时屏住了呼吸。
陆展鸿闻声大怒,丢下一张红签,斥责刘庆藐视公堂,藐视县官,杖责二十。
一旁两位捕快出列,不顾刘庆挣扎,就将他拖去后@庭施刑。
有了这前车之鉴,包子西施更是怕极。
“本不过是一桩斗殴案,谁曾想到竟会落得如此复杂。”季唯叹气,“为了证明自身清白,愿大人传召张兴、刘魁、陈三武等人为小民所言作证。”
包子西施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立即喊道:“大人,那日季唯虽出言无状,但确未曾对民女做出过分之事。是民女不满季唯屡次收费,这才……”
她还没想好后续要怎么编,陆展鸿就打断了她,“陈氏,你可想好了?”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