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反复高/潮/这个荒诞的夜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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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高/潮/这个荒诞的夜晚 (第1/2页)

    阮雀当晚才知道,高潮也可以成为一种惩罚。

    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蹂躏,每一次快感都被推上山巅,每一次皱眉,每一次绞动,都像代码一样被陈时瑾精准破译。

    阮雀去推他,被他用手抓住两只手腕。

    是那只伤臂的手,如果阮雀挣扎八成会加剧骨伤,而陈时瑾顾不得什么骨伤,而阮雀也没有再挣扎。

    那感觉陈时瑾没经历过,好像被魇住了,满脑子只有阮雀说的那句话,一遍遍地循环,就像魔咒一样,把他最本能的兽性勾出来,一定要把身下的人侵占,一寸寸的,从头至尾的。

    阮雀又高潮了,陈时瑾没够,他还在痉挛着,陈时瑾就要他去攀下一个顶点。

    阮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玩弄得彻底,只有嘴唇被回避了,此时陈时瑾也不管先前的脾气,红着眼压上去,深吻,交吮到舌根作痛。

    如果没有尝到眼泪淌进来的咸味,陈时瑾不确定能否在窒息之前停下来。唇齿分开,陈时瑾微微抬起头,近距离看着阮雀的脸。

    阮雀无声地哭,眼泪无关情欲。

    陈时瑾这才醒过来,他攥着他双腕的手松开,带过他的眼泪,“......对不起。”

    性器退出去,伸手要扶他起来,阮雀没有动。

    “我也不想你被退婚。”阮雀的声音喑哑。

    “照片的事我很抱歉,但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和王凯仁今晚才认识,不管你信不信。”

    “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弟妹、嫂子或小妈,和你们这个阶层的人做情人,会止步到哪里你最清楚,我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从你身上懂得的。”

    “我没想伤害你,对你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你要是实在讨厌我了,说一声就行,我会消失的。”

    “......这都哪跟哪啊你。”陈时瑾低声呢喃,反正靠得够近,阮雀也能听见,“是我刚才气昏了,我错了——弄伤你了吗?”

    他伸出手指去擦阮雀的脸,阮雀摇摇头,他觉得自己很累了,闭上眼就可以睡过去。

    把所有眼泪都擦干,陈时瑾看着眼前漂亮到陌生的脸,他试图挑下他几缕额发遮住前额,却怎么也不找不回之前的那张脸了,“阮雀。”

    阮雀喉咙里应一声。

    “现在的你是真的,还是之前的你是真的?”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俩的气氛不明不白的松弛下来。

    “陈时瑾,”阮雀思绪正游散,从他这个问题想到了别处去,“今天,今天王凯仁说我像彗星,你还记得北岛那首诗吗,在你之前的书桌上摆着。”

    之前觉得特别喜欢,陈时瑾喜欢的他都喜欢,可是读不懂,于是就更景仰,分不清景仰的是陈时瑾还是那些诗,好像是混为一体的,景仰整个陈时瑾的世界。

    他这样的人有一天居然碰瓷到诗里面去了,真是糟蹋了那个意象。

    “别听王凯仁哄你,他那个人不要接近。”陈时瑾的声音有些发沉。

    “他哄我?你才最会哄我。”阮雀像梦语一样,“记不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你给我念的那首诗?我当时被你迷得不行。”

    陈时瑾看着阮雀的一张脸,看他半合的眼,“......你喜欢过我吗?”

    阮雀陷在困倦中,无波无澜,“这种屁事这对你重要吗?”

    陈时瑾错开眼睛,“我只是不喜欢被欺骗,毕竟那么多年。”

    “喜欢过。”阮雀慢慢把眼睛睁开,望着车顶,“但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呢,最有分寸了,知道这会打扰到你,所以及时收了回去。”

    陈时瑾勾起一边嘴角,笑却从鼻子里出来,“你也挺会哄人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说收就收回去的喜欢。”

    阮雀也跟着笑了笑。

    陈时瑾撑身坐了起来,他们之间的和缓像气泡一戳就破,“你刚提的照片的事,是我该对你道歉——当时不清醒做了蠢事,连累你了。”

    阮雀有些茫然,“......那照片不是合成的吗?”

    阮雀真的很困了,大脑像被按到水底一样缺氧迟钝,对上陈时瑾看过来的眼神,他读不懂里面的意思了。

    “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我们真的拍过那样的照片?”

    阮雀看着陈时瑾,陈时瑾坐在那里没有回应,眼睛定定的看前面,偶尔又会动一动,嘴唇抿成一条线,偶尔也会张一张,可能是想笑,最后只是舔了舔嘴唇,“上去吧。”

    你生气了?你生气了。为什么?为......阮雀有点耳鸣,看着陈时瑾推门下车的背影像是延迟了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有光影离散。

    门关上,他突然又能听见了,而只听到后半段车库里的回响。

    阮雀努力把门打开,脚刚落地就跪了下去,他感觉自己身子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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