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荻花秋瑟瑟_五、一夜芙蓉红泪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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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夜芙蓉红泪多 (第3/3页)

少喝了多少杯马奶酒。但是到了筵席的终末,青年依然是被灌得酒气熏熏,混混欲睡,朦胧中,他不知自己被谁搀扶,也不知被谁整个扛到了肩上,之后便被送往了一个大红的喜帐子里,沉沉睡下了。

    半晌,他感觉身上有些热乎的东西在腿间蠕动,想要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他睁开眼睛,却不料自己身上衣物被尽数脱去,只剩双脚的喜袜和腰间的腰封半挂,一个精壮的汉子埋首在他双腿间用唇舌包裹着他那半硬的活儿在舔动——

    “不…不要……放开我…”他想用手推开对方,才发现双手分别被绳索绑在这椅床两边的扶手上,来人分明是预谋着要羞辱他,而且凭借着舌头的力度与柔韧触感,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宗族长…你怎可在这种日子对我…行这般不耻之事!我可是…郡主的…夫君啊…哈啊…”

    他恼怒地喊着,尾音却因为被全数含入而呻吟拉高。

    有三日未被岐骨宗厚禁锢触摸了,上官秋荻以为自己内心已不会被他的炽热恋火所摆布,谁知这男人的口活一来,自己便速速缴械,真丢人。

    “看来公子这几日休养得不错,连精水都变甜了。”贪婪的宗族长舔了舔唇边的白液,又掐了一把上官秋荻的白嫩大腿之后站了起身,脱下亵裤,将青年几日未见却又无比熟悉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直接怼到他暴露的穴口上。“在紫拓部,新婚夫妇的第一夜可是要分别与部族宗亲同睡以示告别的,我想亲自告诉公子这一点,才让穆丘将你带来。”

    “你…你说什么?”上官秋荻喘息着,想要并拢双腿,但臀部已被男人的大手捧着托高,后穴不知被什么药膏弄过,酥软潮湿,在紫黑色的男根面前似乎已垂涎许久,蠢蠢欲动。“是你指示他让我信任你们的吗…”

    “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适应我们紫拓部的礼仪与人际关系吗…”男人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拇指阴狠地搓揉着他的下唇,然后咬上去。

    “呜、唔唔……!”被吻得唇瓣又疼又辣,舌头也被他搅乱得拉出条条银丝,伴随着唇齿间的碰触,那巨大的孽根也趁机侵入他的花穴,将不适应巨物的小洞撑开一片新的洞天。

    “我的好儿婿,你的小洞真紧啊!”岐骨宗厚的巨根如入无人之境,因为肠液与药膏的铺垫,冲撞无比爽快而直接,而这个令青年抬臀的体位又让他极易顶到终点,里面的媚肉一再绞紧,令他贪婪入饕餮般恨不得将上官秋荻整个拆吃入腹,才能满足这浓重的肉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让青年如同漂浮在大浪之间,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在他的幽谷中激荡,肠肉承受着男人粗猛的大根鞭笞,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让他让深渊之处坠落得更深一些。

    “好个贪吃的小郎君,穴儿绞得那么紧,是要把老夫榨干吗?”岐骨宗厚不再托着他的臀,只让两人连接之处以他的热物为支点,腾出的手用来疼爱上官秋荻的乳尖,因为兴奋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如宝石般惹人怜爱,越是肏弄青年便越是能激发他身上那股魅人的哀怜感,很快两人磨合处已是泥泞一片,连椅床上的皮毛都被弄湿了一大滩。

    这是青年的身体迎合男人的证明,而抵抗声也逐渐变为舒服而愉悦的呻吟。

    “族长…不要插那里…哈啊、太深了…太麻了…”

    重量全在腰臀处,被迫绞紧男人的支柱的他感到热量不断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但是日渐顺滑的撞击和皮肉贴合啪啪声快要磨损他的理智,上官秋荻娇喘着扭动腰肢,让媚肉和肉棒的结合更加彻底。

    他已经分不清今夜谁是新娘谁是新郎,只知道自己雌伏在这个男人身下才能得到极致的愉悦与痛苦,为了快些解脱,他也唯有投入。

    “上官公子好生热情,夹得那么紧,若不是老夫已尝过你好几回,一定早就泄了!”

    对于秋荻的身体,岐骨宗厚也尽情索求过多次,但这般娇嫩柔韧的身体,青涩而多汁,越品越是回味无穷,若不是因为婚事事务繁忙,他也不可能耐得住三天不碰这小公子,不把他肏得喘息连连,后穴软烂他又岂能罢休。

    之后他们又转战到床榻上,地台边,甚至是书桌。

    每一处都有上官秋荻因为愉悦而流下的淫水痕迹,也有他被宗族长的肉棒鞭笞得受不了的娇喘回声,这一夜,又是让他无眠的长梦。

    唯独窗边红泪,独自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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