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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虚弱(榨干/舌头清理精液/恶意调教/梦魔) (第3/3页)
”卡托苏特俨然在瞬息间动了暴虐的杀心,“连自己的嘴都管不好,想来也管不住自己的性命。” “听谁说的……或许并不重要,陛下。” 戈尔曼的眼神里隐隐带了希冀,他试图在魔王嘴里能寻求到一个符合心意的答案。 僵持半响,魔王叹了口气,终归还是选择了解释:“那个乳奴是与我有过节的恶魔领主,我会使用他只是为了报复,仅此而已。” 碧绿如水的瞳一瞬间失去了色彩。 戈尔曼还是微微笑着的恬静模样,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副僵硬虚假的画。 他的失态只有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眉眼间的笑又真切起来。 “我明白了,”戈尔曼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陛下,我服侍您沐浴吧,如何?” 卡托苏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 “走吧。” 魔王也不等人,先一步向浴池走去,神色很淡。 他知道戈尔曼想要什么——无非是魔王的忠贞。 对于恶魔这个极端又混乱的种族来说,脑子里从来没有要为伴侣守身如玉的念头,性之于他们更像是暴力的衍生,是征服违逆者的手段。 卡托苏特贵为魔王,却愿意让戈尔曼肆意触碰——甚至是玩弄他的肉体,这份纵容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卡托苏特不能理解为什么戈尔曼会要求自己忠贞,就像戈尔曼不理解卡托苏特为什么有了他还要去找别的恶魔。 但戈尔曼却也不会为此与他胡搅蛮缠、哭闹不休,他总是这样懂事体贴,从不让魔王为难。 到此时,恶魔已经彻底原谅了戈尔曼今天的胆大妄为。 他倏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戈尔曼,按捺着脾性再解释了一句:“我已经把他杀了,以后不要再为这种小事费心。” 他没能听到戈尔曼的回答,降临在肩膀上的锐痛惊醒了陷入迷梦的魔王。 卡托苏特下意识用力挥出长臂,钉在他肩膀上的不明物轰然摔在几米外的骨堆里,发出委委屈屈的痛吟。 卡托苏特睁开因高热要烧干了似的眼帘,发现自己回到了森林中,肩膀上的疼痛随着伤口的愈合迅速消散。 他在醒来的一瞬间遗忘了梦中人的面容,皱着眉思考——这到底是一个春梦,还是他的记忆? 高大挺拔的身躯突然晃了一下,湿媚的腿根也跟着打颤,急忙撑住树杆才堪堪站稳,却连发力的臂肌都在虚弱发抖。 这幅乱七八糟的尊容十分引人误会。 淫水混着精液不知什么时候淌到了脚踝上,活像是被当成了在森林里站街的男妓,遭孤魂野鬼趁虚而入,随随便便就插透了干净的处子穴肆意内射,把勇猛的战士奸得臀腿打颤,站都站不稳,却还要为了所剩无几的尊严做无谓的逞强。 头晕眼花,困意如浪潮般袭来,体力所剩无几,骨头缝里塞满了酸软的湿棉,将疲惫越泡越大。 他现在只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枕着天底下最舒服的枕头,喝一点睡前的小酒,然后在惬意的微醺中入睡。 克里斯蒂把这平常的一切都给毁了。 恶魔表情阴郁地阖眼,试图依靠短暂的休憩恢复体力,赫路却又焦躁起来,呜呜嘤嘤“主人主人”个不停。 追兵居然连这种地方都跟了进来,真是不怕死。 这里显然不宜再久留。 魔王用力喘了一口气,鼻腔与咽喉处却绽开火辣辣的铁锈味,哽得他胸口闷痛,眼前都阵阵发黑。 忍下一切不适,恶魔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被使魔拱到他脚下的衣甲。 湿成一团狼藉的底裤没法再穿,他撇了一眼蹲坐在一旁的乖巧使魔,心中淡淡庆幸还好这身漂亮雪白的皮毛没有受到损伤。 卡托苏特的视线冷冷掠过眼前这颗树。 附着在树上的梦魔早在察觉到他醒来的一瞬间,就狡猾地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他不该虚弱至此,只因梦魔与淫物狼狈为奸。 逃走的梦魔相当怪异,魔王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它不仅能在浊气中生存,还能将其化为己用,壮大自身——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即使魔王刚刚太过虚弱露出了破绽,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趁虚而入。 如果不是被他遣开的赫路与他心意相通,得知他的处境后前来解救,恐怕他也不能如此快的醒来。 加以有浊气的辅助,三方联手,再如汪洋般庞大的力量,遭到这样一通里应外合的攻击后,也得急剧地流失成烈日下的小溪。 一旦彻底干涸,即使危害不到魔王性命,后果也不堪设想。 卡托苏特转眼便消失在树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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