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_1被人紧箍着腰肢按在身下侵犯的仙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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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被人紧箍着腰肢按在身下侵犯的仙尊 (第2/2页)



    对方大约是用了什么咒术,他的双眼从察觉到对方靠近时便无法视物,也实在想象不出,三界之中会有谁胆敢这般折辱于他!

    “呵。”对方冷嘲一声,并不答话,胯下征伐瞬时又凶猛些许,忽而俯下身子,五指掐住他的脖颈,越收越紧,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开合,潮湿温热的气流吹拂进他的耳洞,仿佛掠过一阵轻柔的风。

    对方说了什么,纪长宁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只觉身体忽然变得沉重,像坠入湖中,渐渐下沉,眼前与耳畔俱是一片冰冷的虚无。

    直到再次睁眼,他发现他回到了前一日,却又再一次被那人强暴蹂躏至死,睁眼时又继续回到从前,再次遇见对方……如此反复了数次。

    但他始终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不知对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连报仇都没有方向。

    “师尊,师尊……”

    少年轻声唤了几句,温柔的嗓音仿佛玉石相击般清润干净,面前盘膝静坐了半晌的人终于有了些反应,纤长睫羽微微颤动几下,随即望了过来,墨黑的瞳缓缓流出几分柔和清亮的光彩。

    “师尊方才在想些什么,这般入神,徒儿唤您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少年轻声笑了一下,伸手端起案上的瓷碗,又轻舀了一勺汤药放到唇边细细吹了几下,递到师尊面前。

    但他还没把药喂到人嘴里,对方倏然偏头躲过,又伸手将他的药碗接了过去。

    “不必如此,为师不是残废。”

    纪长宁接过徒弟手里的药碗,有些无奈地轻声叹了一句,仿佛吃酒一般极干脆地将手里苦到令人作呕的汤药一口干了,却忍不住微微蹙了下眉头。

    他才喝完,徒弟立时把碗接了过去,又顺道往他嘴里塞了块酸甜的蜜饯,瞬时便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紧接着又道:“师尊近来可有什么烦心事?徒儿愿为师尊分忧。”

    纪长宁微微一怔,思绪飘远一瞬又立时拉回,瞥了一眼身侧的徒弟,恰对上一双明亮干净的眼。

    自他将这徒弟带回太华已十年有余,从一个动辄大哭需要他抱着哄、连剑都拿不稳的奶娃娃,变成如今这样一个身姿颀长、眉目如画的翩翩少年,确实长大许多,也能为师尊做很多的事。

    特别是前段时间,他闭关修炼时出了岔子,身体抱恙,一直到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喝药,徒弟衣不解带地近前侍奉看顾,无微不至。

    他轻笑了一下,思索一瞬,随口问道:“溪洲以为,为师与从前相比,如何?”

    云溪洲眨了眨眼,随即乖巧地答道:“师尊一直对徒儿很好,从未变过。”

    “不过,”他话音一顿,借着宽袖掩饰,被师尊用唇轻轻含了一下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指腹并起来回轻轻摩挲,面上轻笑着续道,“师尊看着比从前亲近不少。”

    “是么?”

    纪长宁笑了一下,又挥手示意徒弟退下,在对方恭敬行礼、正要退出去时又补充了一句:“明日午时过来一趟,莫要忘了。”

    说到明日……他微微眯了下眼,眸中寒光四溢。

    不出意外,他会在明日,再一次遇见那个人。

    “是,师尊。”

    云溪洲低垂着头,恭敬乖巧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房门。

    而到了师尊看不到的地方,他脸上的乖巧神情霎时荡然无存,宛如日光一般耀眼的淡金色瞳孔在强烈的光线照耀下变成一道冰冷的竖线,透过门扉望向里头那人的目光复杂而幽深,交织着诚挚而刻骨的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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