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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彻底覆盖标记之后,他追来了(H) (第3/3页)
很快,更加严重的问题出现了,靳璟对信引反应强烈,尤其是坤洚,一但有坤洚靠近,他轻则全身出疹子,重则呕吐昏厥。 稍微靠近就如此,更不用说进一步接触。 那段时间,连生母西陵太后都无法接近靳璟。 他的身边,来来去去的全部都是和元。 靳璟懵懵懂懂,最依赖的对象就是他的萧哥哥,身体受了罪醒来看不见人就会胡乱发脾气,靳清在压力之下不得不把自己的伴读借给幼弟。 他心里不舒服,但是作为皇位继承人,这点度量,他必须有。 靳璟自己不知道这些,萧漠也不知道。 靳清有一天处理完太傅布置的作业,深夜亲自提着进贡的果子去看望幼弟,摒退下人悄悄进入宫殿,发现他的伴读正和幼弟在一张床上抵足而眠。 正值夏天,青年全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褂,长手长腿全露在外,一层精壮的肌肉覆盖在全身,蜜色的肌肤在白色的薄被下显得十分漂亮。 他呼吸匀缓,手臂虚搭在靳璟身上,一条腿分开耷拉在床边,圆润的臀部在布料的勾勒下形状十分清晰。 靳清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走近了。 屋子里点着熏香,袅袅烟尘掩盖了信引的味道。 原本是因为靳璟不太会控制信引才会整日点着熏香掩盖,但他走近之后,鼻端捕捉到一丝很浅很淡的檀香,像发酵的果子,异常甜腻。 他过两年就会及冠,分化成干元之后对信引极其敏感,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他也能分辨出来。 这间皇子所的宫殿里,除了靳璟,就只有萧漠了。 靳清冷静地走近榻前,俯身,拨开了萧漠后脑的长发,冰冷的指尖四处动了几下,就触到一小块极其不明显的凸起。 萧漠眉头动了动,呓语了起来,“母亲……我不是……不是萧家的耻辱……” 他声音极其隐忍不甘,让靳清缩回了手,看着青年英俊的眉眼顿时觉得陌生了起来。 萧漠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低头凑近萧漠耳后,檀香的信引立刻浓郁了几分,空气似乎有些燥热,靳清觉得后背开始出汗。 门口传来几声催促的敲打声,他该回去了。 萧漠,可能是坤洚。 没人发觉这件事,他也不打算戳穿,因为男子坤洚是不能入宫侍奉他的,他还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深宫里的伙伴。 他甚至在之后的武举考试中,暗中帮助萧家打通关系,瞒天过海,让萧漠顺利成为他身边的御前侍卫。 至于靳璟当时为什么对其他坤洚的信引反应强烈,对萧漠毫无所觉,他一直认为是个巧合。 因为很快,靳璟就拜薛神医为师,跟着他出宫养病去了。 当时,不得不承认,看着幼弟被迫跟萧漠分开哭到心碎的模样,他其实有一丝隐秘的快意。 靳璟再怎么不舍,曾经他俩再怎么亲密无间,萧漠终究是他的人,要一辈子侍奉他。 他那么蠢,竟看不出西陵太后已经因为靳璟的关系注意到他了,看来以后他只有在自己的羽翼下才能活着了。 数年之后,靳璟的师傅仙逝,他独自回宫,面对坤洚不适的反应似乎好转许多,但他身边仍然只跟着一群和元,对一切明里暗里贴上来的男女坤洚都避如蛇蝎,甚至传出他钟情于一个江湖人的逸闻。 所以,当靳清这些年对萧漠照拂过多,最终发生了一次意外的性事,西陵太后由此发现萧漠其实是坤洚,她怎么会不动一些心思? 她弄走萧漠借此试探靳清,也试探回宫后的靳璟,最好……还可以离间他们兄弟。 这一步棋确实很隐秘、很毒辣,靳清自以为放任萧漠被送走是暂时让他远离宫里风云诡谲的争斗,到头来发现其实他们统统在棋局上。 执子的人,只有西陵太后。 …… “唔嗯……” 萧漠靠坐在榻上,衣衫半,双臂撑掌在后,胸口起伏地厉害,低垂着头,嘴里冒出难忍的呻吟。 靳清将思绪拉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对方的裤子扒拉了一半,手里还攥着萧漠的命根子,肉粉色的阳物沉甸甸的被他捏在掌心里,被揉得发烫,指尖勾着顶端的沟壑,冒着淫水。 他很想再玩一会儿,可是外面靳璟求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似乎还有别的动静。 萧漠抬起头来,推开靳清,迅速收拢双腿,一边单脚将裤子穿好,一边整理长衫外袍,四处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奈何腿软腰酸,跌跌撞撞地十分狼狈。 “你藏起来,我出去见璟。”靳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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