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春昼_02 拥有一个可以无所顾忌亵玩的奴才有多带劲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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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拥有一个可以无所顾忌亵玩的奴才有多带劲儿 (第1/1页)

    02

    谢平霖因着一句话,被魏思昭压着狠狠折腾了一下午。

    他叉开腿坐在梨树下,用被撕碎了的亵裤擦身子,扯松了的衣领间堆满皎白如雪一朵朵花,谢平霖的腰背还酥麻着,于尾椎处泛起风月余韵一寸寸的痒,两腿间那个红嫣嫣的小口翕合着,又汨汨地淌出浊白的泪,整个人透出一副被作弄太过的可怜样……

    然而,魏思昭并不想怜悯他。

    东山升起一轮澄圆的月,照亮了府宅屋檐上光辉耀目的琉璃瓦,魏思昭拢着旖旎的月色立在春夜里,听见谢平霖哭哑了声嗓,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他:

    “殿下这三年,缺人吧?”

    这是嫌他刚才一番莽撞生操吃得太急。

    魏思昭偏头沉吟了一小会儿,瞥了他一眼又哂笑道:

    “缺啊,怎么不缺?”

    “毕竟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小郎君,满朝上下也不多见。”

    他慢悠悠朝他走过来,腰间坠着的勾玉、荷包随着他信步的幅度泛起金辉银纹水波似的光,谢平霖一眼瞧见那枚熟悉惹眼的青云佩:

    那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吧?并不名贵,只是家传,谢平霖于初见之日的琼林宴上,隔座送给了魏思昭……

    “这么多年我没离过身。”

    像是察觉了他在看,魏思昭把玩着腰间的珠穗,呵声亲昵地同他说。

    谢平霖的睫毛抖了抖,偏过头去别扭道:“不过就是个小玩意儿……”

    “是,确实是看出你家底儿不厚了。这么小小一块玉,我请内府的宫人帮我打络子,管事的还特意跑来请了旨,话里话外的,问我这是从哪儿捡来的边角料。我和他说这是谢大人的传家宝,配多少金珠宝贝也舍得……”

    “殿下!”谢平霖心头泛起心酸来,忙不迭地开口打断他,魏思昭挑了挑眉梢等他下文,然而……

    谢平霖张了张口又闭上了,他梗着脖子,挺着腰板,眼睛里转了好几转,像是不肯屈从于过往,谢平霖打定了主意,要在口头上与魏思昭逞威风:

    他用那双狡黠的眼睛逼视魏思昭:“不过就是个小玩意儿,殿下是把它当作自己求而不得的念想么?”

    “是啊,”他没料想到魏思昭爽快地承认了,甚至还很温柔地笑起来,“毕竟我们都知道,当年赠我玉佩的少年郎,早已脊背摧折,一败涂地,永远、永远也回不来了。”

    晚风吻过谢平霖湿漉漉的嫩腿根儿,将腥膻味儿与满园的梨香糅合进无边无际的静寂里,魏思昭俯身站在他身前,用冷玉似的手指将他衣领间的落花一朵一朵地择出去,像拂去落在玩物上头细小的尘,魏思昭淡淡笑着和他讲:

    “有时候成为一个招人恨的存在也挺好的。谢平霖你可能想不到,对于我这种从小活在规矩方圆里的人来说,拥有一个可以无所顾忌亵玩的奴才有多带劲儿。”

    “所以我成了殿下盛装恨意的容器么?”

    “我想不出还能有谁比你更合适。”

    谢平霖抬眼紧盯着魏思昭,紧盯着这个曾经光风霁月的小君子,半晌终于挤出个惨淡的笑,谢平霖冷声反问魏思昭:

    “难道殿下就不可恨吗?”

    “殿下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结果还不是在时时刻刻地防着我。您装出一副不看重王权江山的淡泊样儿,实际上呢?如果殿下一早就告诉我,您在南部的边城养了私兵,如果我一早就知道,这朝廷上下有那么多的臣子是您的幕僚,我又怎么会!我又怎么会将赌注押错给二殿下?”

    谢平霖越说越激动,像是要把所有的罪责推给魏思昭,他这个始作俑者倒委屈得很,哭着嚷着,连眼睛里都蓄起了雾蒙蒙的光:

    “是您!是您一开始就和奴耍心眼儿!”

    “殿下明明知道,臣……”他不知不觉地换了自称,“殿下明明知道,臣想要的,是大权在握,万人之上!殿下明明清楚的……那如果殿下真心爱重一个人,又怎么舍得他赌错?”

    魏思昭皱眉忍耐着,又一次见识了谢平霖那套颠倒黑白的好口才,他想甩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却被谢平霖躲了——

    魏思昭看见他软着腰肢往树下缩,腮边也挂上了两滴晶莹的泪,打空了的巴掌终于放下了,魏思昭低声训斥他:“强词夺理!”

    “臣强词夺理?那殿下倒是反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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