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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屈服,认主,刺字。(羞辱,耳光,裸臀刺字) (第2/2页)
叩首。 “奴不懂规矩,请您责罚。” 司暝这一声引得众人纷纷围观,官奴方入甘泉宫三日,不懂规矩很正常,来此挑奴的人也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若是喜欢那乖巧听话的,何不去青楼中买上一个调教好的?他们正是看中这些世家子身上的傲气,将他们一点点从枝头拽下来,踩入泥地才是皇亲贵族的爱好。 司暝未免太严苛了。 众人心中想法一致,此时,被其他皇子选中的官奴同情起邵庭来,而未被选中的官奴也在庆幸。 司暝没再理睬其他人的目光,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邵庭红着脸,一步一步的向前爬去,跟在司暝身后进了雅间。 说是雅间,其实也不过是甘泉宫内一排敞开了门的房子,为免皇亲国戚在外头晒得太久而设。屋内简陋至极,只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另在门边设了一把椅子。 邵庭正要爬过门槛的时候,发觉有人唤他,他便顿了一步,抬头望去。 看见唤他的人,邵庭不由得笑起来。 “五叔,可还顺利?” 邵庭动了动唇,无声问道。 “放心,都还好。你还适应吧?” 邵庭勉强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无声道一句:“没事。” 邵家送出的一嗣,除了邵庭,还有一人,便是他的五叔邵行歌。 邵行歌是家中庶子,自小不受待见,不过却与性子爽直的邵庭玩得很好,两人年龄相仿,几乎是无话不说。 他知道邵行歌自幼便与众不同,有龙阳之好,这次为奴,也是邵行歌主动请缨。 邵行歌自己称他有爱慕之人,那人也愿意在这次挑中他,带他回家。所以邵行歌虽然降为官奴,但也算如了愿。 邵庭看向跟在邵行歌身边的人,他并不认识,但身着三品官服,想必也是皇帝宠信的朝臣之一。 原本邵行歌是打算让那人将邵庭一并选了。但一来官员只有一个名额,二来邵庭也不愿意掺合进自己叔叔的情感之中,所以断然拒绝了,并称也有挚友会挑中他,并给予他一定的自由。 邵庭是为安慰家人,但如今碰上这个“杀神”司暝,恐怕邵行歌也明白,邵庭之前是在说谎。 两个人带着对彼此的担忧,没说上两句话,便有诫官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前来询问。 选中邵行歌的官员拱手解释,称自己掉了东西正在寻找,明显在维护邵行歌。 邵庭更加安心,赶紧爬进屋内去寻司暝。 方在司暝身边跪直,一记耳光携风扇上邵庭脸颊,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室内甚至带出回音。 司暝阖目靠坐,不带一丝感情道:“按着这个力度,十下。” 邵庭没有犹豫,立刻扬起自己的手掌对着脸颊扇去,左右开弓,脸颊随着力道偏向左右,邵庭口中现出铁锈味,等他心中数到十下时,不仅脸颊火辣肿痛,就连掌心也隐隐发麻,可见力道之足。 “记着你的身份,再有一次,你就去与猎犬同住吧。” 邵庭胸口起伏不定,因疼,也因这辱。他不断在心中安抚自己,只当是自己在军营中犯了错,才受了将军责罚罢了。 二人一坐一跪,皆不出声。司暝并未带随从,也或许是随从留在了宫外,司暝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邵庭偷偷的看过他好几次,不过司暝并未有任何动作。 邵庭脸颊疼得厉害。方才打的时候不觉得,这会静下来,只觉得整个口腔都肿了,牙齿在口中变成了利刃,每一块肿肉碰上牙齿都疼得他倒吸冷气。 约摸过了一刻钟,纹字的诫官才来到他们这间房子。兴许是天气太热,诫官的脸上已是汗水涔涔。 邵庭被要求趴伏在门口的桌面上,诫官掀开他的白袍,赤裸臀肉暴露在空气中。 邵庭紧紧握住桌沿,强迫自己不去反抗。 诫官备好工具,用烈酒擦了擦邵庭的尾骨处,转身恭敬一礼,询问道:“七殿下,请问这字,纹什么?若以统一制式,该纹‘官奴’制式。” “纹本殿的名字。” “啊?” 司暝蹙起眉头,起身从腰间扔过去一块金牌,那上面刻有他的名字,“司暝”二字。 司暝指了指“暝”这个字。 “家中奴隶,皆是一样的。” 诫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七殿下将自己的名字当做花押。 趴伏在桌面上,始终听着二人对话的邵庭也暗暗送了口气,他还以为,司暝对他有什么异样的情感,原来一切不过是他自己多想。 他高估自己了。 针尖染着墨,一针接着一针刺入肌肤,将那个字,牢牢的纹刻在了邵庭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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