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压专用_四 水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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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水面 (第3/3页)

此,也还是不免有所失误,在勃起的青筋上磕碰了数次。

    这一点微妙的疼刺激的裕王心性大乱,等胡乱看完了手上的折子,再未去拿另一本,而是扯住封澜湿着的长发,迫他将阳物吞进去更深,这样弄了没几下,顶端戳到喉头,彻底夺去了封澜的呼吸。

    “唔……”封澜十指绞紧落地的衣摆,敞开双膝跪坐在小腿上,想要伸直脖颈用喉间的软肉去裹住那硬挺的阳物。他裘衣领口随着动作下滑,凹陷的锁骨和小半边肩膀裸露在外,在艰难呼吸的间隙里不住的发颤。

    裕王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痛苦,等到他快要跪不住,总算向后一移身子,将男根抽了出来。封澜抹去唇角银丝咳了没两声,衣襟又被扯着提了起来,他阖着眼睛想,这人失控了。

    等他再有闲心想别的,人已经被按在木桶旁边,即便是双手勉力撑着,头颈也不得不垂下去,睁开的眼睛伴随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清了倒影,在顶住后穴的胀痛传来时,恰到好处的睁大了。他洗的时候是用了心的,沾水的穴口让侵犯变得顺滑了许多,软肉在骤冷骤热之下受到刺激,将龟头和插进去的一点柱身都裹得密不透风。

    裕王对封澜的用心故作不察,在耸动之时越发的毫无怜惜,重重捣入之后,便是一味的捅弄,一抽一送之间恨不能将力气全都用上。封澜疼得眼前发昏,臀肉也被撞得快要变形,却只在心中想,这样就能熬过去的话,真是便宜他了。

    木桶中的水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不多时就被顶弄得移了位,飞溅的水珠落满封澜面颊,在拭去之前,先被滚落的热汗一同凝结在了下颌尖。他除了时不时的哼几声助兴外,再无旁的动静,嘴角几乎咬出血来,直到颈上的手按下来,才有如释重负之感。

    他疑心自己是前些日子过得太舒坦,以至于生出了贱性,可冷水呛入口鼻之后,那些挣扎却都是真的。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他仿佛是浸在了那年的潭水中,再也没有上来过。

    封澜柔韧的后穴因着窒息收得更紧,他后腰塌下去,紧绷的手指骨节处也渐渐松开,裕王面无表情的征挞着,等紧箍着自己的软肉要张开,才略一松压着的手。陷在穴中的阳物像是被一张灵活的小嘴吮吸着,倒是比封澜那张嘴舒服得多。

    “咳咳!”封澜脸抬出水,回魂一样咳出声,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裘衣早在推搡间被褪到了腰间,腰窝随着他的喘息不住起伏,脸上没了温度,身后的皮肉倒是越发温热起来。

    他的脸生得很好,刚刚痛苦过一场也不显得扭曲,挂着水珠的模样像是淋过雨的玉兰花,湿透的长发黏在鬓边,仿佛是有花蕊从花瓣边缘探出来,细嗅便能有香气。

    这样的美景,就是石人见了也该心软三分,但裕王是见惯了他如何阳奉阴违的,手下微微施力,又让他呛了一口水。如此折腾三番,封澜再也受不住似的哭出了声,他这一溃便泄了气,哽咽里夹杂着呻吟,绕是裕王有天大的疑心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了。

    封澜的后穴在次次到底的抽插中不由自主的收紧,等到阳精泄在里面,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早已经酸涩难忍,裕王对其中的紧密和温暖毫不留恋,起身后一振袍角,毫无波澜道:“回你自己府上禁足,再有下次,便不用出来了。”

    “谢父王。”封澜嗓音嘶哑,几乎要站不住,全靠手指攥紧木桶边缘才没栽倒,他面上的畏惧和惶然一点点消失,等身后的脚步声消失,已然忍痛挺直了脊背,俯视着水中自己的目光无情的像在看陌生人。

    一滴血顺着他早被咬破的唇珠滴下去,将倒影中模糊的柔和轮廓砸碎成荡开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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