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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鹿被蛇尾裹缠,生殖腔被两根dd爆淦灌满,主动诱惑阿瑞斯 (第3/3页)
兄长,很少再去回忆那些美好的时候,似乎这样就能告诉自己,人生就该是这样的。 没有幸福过的话,这些悲惨也就不是悲惨,而是习惯。 安瑟尔醒过来时,整个人被一道人影笼罩住,神色清明的阿瑞斯举着手帕,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了一丝做坏事被抓住般的无措。 他抬着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许久才说:“你醒了。” 安瑟尔点点头,侧脸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你好了吗?” 阿瑞斯难得不自在地撇开眼睛,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 “没关系。”安瑟尔侧过身体,纤长的睫毛如晃动的蝶翼,“我有点饿了。” 阿瑞斯沉默了片刻,把手帕放在了他的面前,“你刚才,哭的很厉害……我去给你叫吃的来。” 他的步伐稳健,军靴踩在地上总是有着让人平静的声音。 安瑟尔几乎能够想象到他的背影,身形颀长,腰背笔直,像一把锋利的刀。 阿瑞斯的道歉他听了三次,第一次,他茫然失措;第二次,他伤心欲绝;这一次,他那么轻易地说了没关系。 安瑟尔前所未有地安静着,他吃的很少,阿瑞斯就坐在他的面前,动作优雅,和昨天那个阴鸷暴躁的兽人判若两人。 他们其实有过这样安静用餐的时候,当时安瑟尔才十九岁,活泼又爱笑,哪怕阿瑞斯一句话都不说,他都能很开心。 八年时间,原来可以改变这么多。 还是安瑟尔主动开的口,他其实只是喝了两口粥,只不过他身上难受,说饿了也不过是让阿瑞斯离开的借口。 他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阿瑞斯大概和他一样煎熬,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轻声说:“继续治疗的话,很快能好。” 只要他愿意配合治疗,什么都不是问题。 兽人剽悍的身体素质一直是宇宙间的一个谜。 “那就行。”安瑟尔擦了擦嘴,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 “安瑟尔。” 阿瑞斯突然喊了他一声,安瑟尔回头,看着他复杂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阿瑞斯动了动喉结,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好像只有这一句话能够交流。 安瑟尔满不在意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淡淡地笑着问他:“所以呢,你会娶我吗?” 阿瑞斯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兽瞳紧缩,手心都紧紧捏起来。 他的表情简直像在被一刀一刀凌迟。 安瑟尔摆摆手转过身,“上次荒星回来,你赔偿了我一半身家,我再怎么也不值那个价钱,就当做还你吧。” 阿瑞斯再也没有说话。 安瑟尔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阿瑞斯回房,他记得医生有说过,阿瑞斯的暴动是需要性欲安抚的,他们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是在表达需要他继续配合治疗的想法。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他配合就能做到的。 这间治疗室设备齐全,可是只有一个睡觉的房间。 卧室外的沙发上,兽人高大的背影微微佝偻着,银白长发宛如流光璀璨的星河。 他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安瑟尔站在门口,出声问他:“阿瑞斯?” 阿瑞斯像是被突然惊醒,背影一顿,才缓缓回过头看他。 室内灯光灰暗,兽人浅灰色的竖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安瑟尔看到了渴望。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昨天那个深爱他的阿瑞斯又回来了。 他的眼神柔软至极,带着将要吞没一切的深情。 他干燥的薄唇动了动,安瑟尔已经了然。 身形清瘦的亚兽掀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色上衣,雪白的胸膛上都是青青紫紫吻痕和咬痕,他短发乌黑,头顶的鹿角还有一只残缺。 他干净得像一捧雪,却又染上了诱惑的红色。 妖娆而纯净,是绽放在悬崖上的白色罂粟花。 他说:“做吗,阿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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