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的良人_皂块卖了钱/带林秋去冬猎先挑匹自己的马吧/一时忘形骑马跑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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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皂块卖了钱/带林秋去冬猎先挑匹自己的马吧/一时忘形骑马跑远 (第3/3页)

匹黑白相间的马儿,扬扬下巴:“试试它吧。”

    眼前是匹油光水滑的马儿,鬃毛又垂又顺,黑白花色十分奇特,在马群里最醒目的就是它。

    赫连稷打开马厩门,引着云林秋站在马儿跟前,放低了声调,缓缓道:“先摸摸它。”

    云林秋大气不敢出,学着赫连稷的动作,小心翼翼从马鼻子向上轻轻摸到马儿头顶,这匹马儿竟也十分配合,像被摸得舒服了,微微低下头来,甚至亲昵地和云林秋对了对鼻子。

    这便说明马与主人对上了脾气,赫连稷一手一个,把人儿和马儿的脑袋都揉了,笑着作引荐:“它叫乌麦,是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正是认主最好的时候。”

    “原来是姑娘,难怪这样温驯...”马儿的眼睛水润温柔,云林秋眼底也闪着光,禁不住对这匹黑白花马轻声低唤,犹如与情人私语般暧昧而温柔:“乌麦...你可真漂亮...”

    少年的声音多情得叫人骨头发酥,赫连稷喉头一紧,压下那股恨不能将人就地正法的非份冲动,酸溜溜道:“什么时候林秋也能像这般对我说话?”

    “今天与马儿比,明天再与小犬比?”云林秋心情好,瞥人的小白眼也是带笑的,带着少有的顽皮劲儿,看得男人更是心猿意马。

    赫连稷清清喉咙,从栏栅上取来笼头,不轻不重地用那皮带子往人屁股上抽了一记,语气霸道起来:“过来,哥哥教你给它套笼头。”

    皮带抽在厚皮裤上自然不疼,可却有特殊的暧昧意味,云林秋气呼呼地捂着身后瞪他,还下意识四周看了看,生怕马厩里还藏着旁人似的。

    “只有马儿看你挨揍了,没有人。”赫连稷没忍住笑,抓着人胳膊拉到跟前,再没和他耍浑,举起龙头边给乌麦套上,边一步步解释:“站在它身侧,左手拿鼻羁,右手扶马头,将鼻羁穿过马鼻子再向上抬...”

    “记住,你越犹豫它便越难受,按着法子套,手下别迟疑。”赫连稷演示了一遍,再摘了让云林秋自己来。

    云林秋双手发颤,接过马笼头深深吸了口气,虽不甚熟稔,却也三两下套好了。

    “你自己将它牵出来。”赫连稷脸上满是“学生好多亏先生教得好”的自豪,打开厩门,顺道将自己的枣红骏马也套好牵了出来。

    “它又叫什么?”云林秋摸摸骑过许多次的枣红骏马,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它的名字。

    “他叫赭石,我从十岁就骑着他。”赫连稷像待兄弟般拍拍赭石的马背,一手牵马一手牵着少年人的小手,看他轻手轻脚的笨拙模样,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放心牵,你这点力气还疼不着它。”

    出了马厩,赫连稷先一步飞身上马,一改平日里对待心上人的谨慎妥帖,冲云林秋一扬头,喝令道:“上马。”

    云林秋第一次在没人牵马的情况下自己上马,本还犹豫着不敢上来,抬眼一看赫连稷那副不容置喙的严厉模样,心中忌惮又有些不服气,回忆起平日上马的动作,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踩着脚踏腿一跨,竟也稳稳坐在了马鞍上。

    世间之事向来如此,一旦慌怕畏难便肯定成不了。云林秋这下自己上了马,发觉竟也无甚难的,加上乌麦顺从又通人性,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跑!”赫连稷简短地喝令,一拍马屁股,赭石便小跑了起来。

    云林秋有样学样,只用手拍打了一下,乌麦也轻快起步,像是跟着赭石一般,一直不远不近地跑着。

    世间男子皆有策马江湖之梦,云林秋虽不喜舞刀弄剑,却在马背上渐入佳境,不知不觉放松缰绳,在这广袤的雪国上奔驰起来,耳际虽寒风凛冽,却从未有过如此畅快之感。

    “云林秋!收缰!”男人的喝令声在身后响起,云林秋猛地回过神来,只见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积雪的灌木,瞬间慌乱起来。

    “别慌!右手慢慢收缰!”赫连稷纵马很快赶上,超过乌麦半个马身,慢慢将这放肆的臭小子阻停,脸色黑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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