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的良人_赫连稷下意识掂了掂男孩的屁股:我见过的汉人怎的都没你这么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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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稷下意识掂了掂男孩的屁股:我见过的汉人怎的都没你这么香 (第2/2页)

   男人手疾眼快,单手便捏住了伸来的腕子,云林秋痛得惊呼,手中的精铁短刀应声落地。

    明明对方才是伤者,少见倒叫得更惨些,腕子快被这蛮人拧断了,一些温热湿滑的触感在皮肉上扩散开来,云林秋低头看向

    被桎梏的手腕,突然面色惨白,只见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虎口处被自己的短刀划了长长一道口子,正沥沥滴着血。

    云林秋自小从未伤过人,竟还生出些许歉意,先前看他待自己还算客气,而现下竟真把这悍匪给刺伤了,直道我命休矣!

    男人果然脸色一沉,不顾手上的伤口,狠狠把人拽到帐子中间,往地上一掼,冲毡房外怒喝了几声。

    云林秋被摔得眼冒金星,浑身跟散架了一般,被捏过的腕子像折断般使不上劲,恍惚间见两名大汉拿着草绳进来,自己转眼间如被衙役逮捕的犯人般用力翻转趴在了地上,胳膊肩膀被向后一拽,耳边只听关节咯噔一声,脱臼的疼痛狠狠叫嚣了起来.

    云林秋认命地闭上眼睛,虽说往日并无甚快活事,却也从未料到自己17岁这年就要横死,心里只盼这些悍匪能给个痛快,不要拿自己折磨取乐…

    想到这些,眼泪才痛快流了出来。

    赫连稷这头用烈酒随意洒在伤处权做消毒,这点小伤本不算什么,待自行处理毕了扔开酒瓶子,便负手拧眉在一旁看着,眼见手下两名大汉在这具柔弱身体上捆绑使劲,怎么看怎么别扭,遂又大喝了一声,让两人出去。

    纤弱的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赫连稷稍有些担心起来,屈膝俯身将人下巴掰过来一看,看到了一张紧闭着双眼满脸是泪的脸蛋,咬紧的牙关轻轻颤抖。

    “这么着就哭了?”赫连稷心里咯噔一下,忙割断绳缚将人扶了起来,哪知扯着少年被拧疼的关节伤处,惹得人倒吸着气想要躲开。

    “别哭了,没想伤着你。”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赫连稷搜肠刮肚想说些安慰的话,只是汉语太差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索性抬手在人脸上抹了两把,抹掉还未凉透的眼泪。

    塞外男人常年拉弓骑马,掌心指腹粗糙得很,又不讲究力道,云林秋脸蛋被擦得生疼,微微别开脑袋,这才睁开了一直闭紧的眼睛。

    赫连稷看人睁了眼,下意识又往前凑了凑,像是嗅闻猎物的大狼,高挺的鼻尖就要顶上了男孩细巧的鼻头。

    男人滚烫的鼻息带着烟草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云林秋吓得向后挪了两下,方才被粗糙的草绳磨得后背皮肉着火一般杀疼,撑着身体的胳膊一软,差点又要失重往后倒去。

    后腰立刻又被男人捞住了,肚皮贴肚皮,云林秋甚至能感到对方极其有力的心跳声,气氛暧昧地叫人起鸡皮疙瘩。

    帐门正在此时被掀开,一名中年仆妇托着木托盘走进来,放在帐中的小矮几上,一股炙羊肉的香气在帐中弥漫开来。

    云林秋水雾朦胧的双眸微睁,本有番凄楚情致,却听“咕噜咕噜”几声,红霞登时浮上泪痕犹带的俊脸。

    自落日时分被劫到现在天早已大黑,一路上晕了吐吐了晕,肚子里早已连半点食糜都不剩,饿的腹疼。

    “饿了吧?”赫连稷并没有揶揄的意思,像摆弄孩子似的把少年抱换到桌边去,便听人一阵阵倒吸气的声音。

    眼前人细皮嫩肉,怕连骨头都是琉璃做的,赫连稷这才暗悔方才的莽撞,生怕是刚刚一番摔打捆绑伤了筋骨,忙帮他轻展手臂,小心放轻力道检查了一番,见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男孩连鼻尖都是红的,满脸鼻涕眼泪着实狼狈,赫连稷混不在意,抓起烤羊排撕了一半,递到对方嘴边,嚼着食物含糊道:“饿了就吃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烤得焦黄流油的羊肉在眼前晃着,云林秋心道这不是扭捏的时候,抬起袖子一擦鼻子,横下心接过男人手里的羊肉啃了起来。

    “来点馕罢!”一张馕饼又递了过来,赫连稷边吃边笑看着眼前的少年,像看只刚会吃食的小奶狗一般,可爱得紧。

    云林秋从未如此毫无礼教地吃过饭,狼吞虎咽啃了几口,发现对方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偷偷抬眼瞧了瞧,不料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以为对方觉得自己吃饭粗野,云林秋手里的羊肋滞在空中,霎时间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你们汉人吃饭还是文雅。”赫连稷爽朗大笑,又给人递了杯油茶,带着异族口音的汉语与低沉浑厚的声线倒是相衬:“吃饭就痛快吃,讲这么多礼数干嘛!“

    云林秋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吊起眼角又偷瞄了几眼,只见那人一手举酒壶一手抓肉,吃相粗鲁豪放却不让人生厌,这下再不管许多,撩起衣袖,抓着羊排就馕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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