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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拽着司承英转身退出勤政殿。 许久,张全给永昌帝的茶水都换了四五遍,永昌帝也没让人起来,司承籍垂着眼帘依旧在哪儿跪的笔直。 “张全,你们出去。”永昌帝活动了一下肩膀,看着地下跪着的人,开口让人都退下去。 “你在平城,发生何事?” “儿臣一时不察为人所掳。” 永昌帝对这避重就轻的说法一笑置之,抬手重新拿了份折子展开,视线仍旧落在司承籍身上,“京中有些传言,朕想听听你的说法。” 司承籍拢在袖中的指尖有些发抖,觉得永昌帝的目光十分的锐利,将他看的透彻,深吸了一口气,行礼伏在地上,开口,“无稽之谈,请父皇……明察。”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朕只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磬,给四皇子诊脉。” “是。”从暗处闪出来一个人影,走到司承籍身前,恭声请司承籍伸出右手。 司承籍薄唇紧抿,抬头看了眼出现在眼前的黑衣人,右手死死的压在膝盖上,不愿挪动分毫。 磬看到司承籍如此不配合的模样,手上用力直接抬起人右手按住脉搏。 “放肆!” 也就是直属圣上管辖的暗卫,才敢这样不将皇子放在眼里。 “殿下恕罪,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属下。” 司承籍一口气憋在胸口,右手握了握,有些许无力,这么多天了,他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恢复。 永昌帝一瞥看到司承籍手腕上不曾完全消退的红痕,若有所思的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司承籍身体紧紧绷着,刚进皇宫他就借机吃了药,这时一双眼紧紧盯着按在自己脉搏上的那只手,心里有些发慌,撑着面上的不露声色。 磬细细听了后放开,“回陛下,四殿下并无怀孕脉象。” “起来吧。”永昌帝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叫磬扶着人起来,“你刚回来,去你母后那儿请安。” 司承籍提着的一口气松下来,站起来后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后拱手行礼,“是,儿臣告退。” 永昌帝等到人出去,又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吧。” 磬走到永昌帝身边跪下来,低声,“四殿下怀胎已近三月,然殿下的体质不同于当年的陆先生,此胎乃因何而生尚不清楚。殿下血气有损耗之象,这胎并不稳。依四殿下如今的身体若是要强行落胎只怕危险。” 永昌帝低头把玩着手上的杯子,茶盖碰撞茶杯发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只能留着了?” “是,四殿下虽说是武将出身,只是这两年败了身体,外强中干,亏的厉害,若是再强行用药,只怕伤及性命。” “落胎危险,他可能撑过生子那一遭?” “属下不敢妄言。” “养上一养,可能落了?” “还需看殿下身体情况。若调养得当,趁月份还小,则有六七分把握。” “分灵素司一个医术不错的,送到四皇子府里去。” “是。” “再通知玄一,让他查四皇子这一年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 永昌帝抿一口茶,“你方才僭越了。” “属下知错,愿领罚。” “去吧。” 殿中在磬悄然退下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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