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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几乎离地,被周九玉搂住后入。 “受着吧,喊的大声点!” 说完又是一轮连续的抽插,刚刚射入的精液少许被带出,红的嫩肉被过于粗大的阴茎带出,“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客厅,让人面红耳赤,穴口处白得白,红得红,但都不约而同表达着一种淫靡。 “主人...嗯...嗯...啊...太快了,主人...” “趴下去。” 周九玉站定,松开手,看着人摔在地毯上,被插的后穴“噗”地脱离他的性器,一落地,人就自动分开双腿,这是被调教的极好的表现,完全合周九玉心意。 丰城有点紧张,每次趴下时意味着最狠的部分要来了。 但周九玉这次没急着压在人身上,伸脚踩上人的背,又顺着脊线往下,脚趾埋入臀缝,感觉被夹紧才抽出,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丰城,你是我的什么?” 他缓缓跪坐在人的腰侧,炙热的性器压在臀部中间,丰城更紧张了,咽了口口水,“奴是主人的奴隶,主人说奴是什么,奴就是什么。” “是吗?” “是......啊!”丰城一声惨叫,周九玉狠狠破开软肉,撞到最深,“主人...嗯啊...啊...” 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的操干,丰城被撞的不知所以,头脑发昏,只感觉一股股浓烫的精液射入娇嫩的后穴,撑得发涨,但又不得歇息。 “啊...啊...嗯...主人慢点吧,主人...啊!啊!不要...” 周九玉听他喊的带了哭腔,由坐变为趴在人身上,“好了,别出声了。” 一声令下,丰城想喊也得死死忍住,而后头发就被拽住,迫使后仰,和腰脊构成完美的曲线。 控制住人不能动,周九玉操干的更舒爽,每一下都顶到更深,要不是穴口太紧,囊袋都要撞入。 两人之间是不平等的,说到底,周九玉是主,丰城为奴,一切都得紧着主人来,说不能出声,丰城就能压下喊叫,被操干的呻吟转为了微不可查的闷哼。 头发被松开的那一秒,丰城就被人控制着,在下体相连的情况下转了个身,由背对改为了正对面,丰城惊吓的出了声“啊!” 周九玉兀地停住,丰城惶恐自己犯了错,眼里透出情迷之外的害怕,可怜兮兮的被压在身下,像只小麋鹿,双眼湿漉漉地怕人。 周九玉慢慢后撤,吓得丰城以为惹恼了人,“主...主人,奴知错,奴不会再出声了,主人您继续。” 周九玉不为所动,敛了敛暴躁的冲动,“下面不乐意,就用嘴,张开!” 丰城立刻包住牙齿,任凭周九玉一插就是深喉,狠的吓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周九玉一直觉得丰城的嘴和后面一样动人,尤其是还有狭小温热的喉咙,猛地顶入时,受过调教的人条件反射的松开食道口,乖乖承受粗暴的操弄。 丰城四肢打开,不敢有什么动作,但可以感觉到原来被堵在身体后穴的精液正慢慢的流出,羞耻不已。 嘴里被填满,带来窒息的错觉,丰城意乱情迷,双眼失神,承受了近百下才,喉咙发疼,周九玉才施舍似地射入,得到满腔的白浊,膻腥味充斥脑海,他全部咽下。 综艺已经结束了,时针快到12点,丰城明天还要上班,周九玉便不再继续,抱起人回房。 丰城因为这事拒绝过很多次,太僭越了,可抵不住情事后的虚弱无力和周九玉的严声命令。 周九玉这个主人,对他多好,他心知肚明,怕他以后留下病根,家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地毯,除了请安也不用经常下跪,周九玉也不喜欢打人。丰城不敢再想没做奴隶之前的生活,他将周九玉深深刻在心上,刻在记忆里,以他为先,以他为主,不忤逆,不放肆,完完全全地做周九玉的奴。 不论这和外面的文明有多相悖,他都已经认了,不会再变。 周九玉是他的主人,两人永远不平等,他是奴隶,说驯服也好,说自愿也罢。 在外,他可能还是丰总,但只要有周九玉在,他就是奴隶,要跪下请安,要称呼主人。 世事无常吗?也许,但他的主人是周九玉这件事,不会再变。 两人洗了澡,丰城熟练地抱住人,让人枕着自己,恭敬道,“主人安。” “明天你去上班,别叫我了。” 这是要睡懒觉的意思,丰城不自觉笑了笑,“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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