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_晦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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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气 (第1/2页)

    林微一整天都处于茫然状态,他被军卫半押着回到震字府,本以为要去湖心亭,却被籍学告知大将军发话,今日无需他去作画,要他回无名院候着。他一脸无措地回到无名院,发现阿梅已经不在。

    原以为阿梅不过是又去了文白先生处,他便也觉得没什么。坐在桌前喝了杯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今日偏房也十分安静。双胞胎在那场纷争的当晚就被文白先生送给了双姑娘,走的急,连句道别的话都来不及说。阿兰总是躲在房里不出来见人,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快回来的时候林微右眼总是突突地跳个不停,象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站在门前看了看偏房,血红的夕阳映在青色瓦砖后,将整个房屋都照出了血色。大片阴影投射在青色地板上,带着一丝不祥的味道。他看着这幅景色,心突然重重跳了两下。

    许久没有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他犹豫半晌,悄悄走到偏方门口敲了两下,“阿兰?”

    房中寂静一片,只有淡淡的兰香从紧闭着的门缝里挤出来。他心跳得飞快,又伸手敲了两下,“阿兰,你在吗?”

    偏房中依旧没有声音,院子大门却被人猛地一下推开。林微受惊抬头,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穿着深蓝色军服的军卫骂骂咧咧的走进来,见着他大叫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这群贱奴,一个诓老子,一个杵在个死人门前,想做什么,嚎丧啊?”

    林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侧,蓦的反应过来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阿梅了。他勉强朝着骂骂咧咧的军卫笑了笑,道,“军爷息怒,只是许久没见阿梅回来,想来问问。”

    那军卫听到阿梅的名字勃然大怒,“你还敢提那贱人,诓骗老子,害老子被文白先生罚去流放那些个贱奴们,那贱人却踩着老子跟着文白先生走了。”说着他拎着自己的军棍在地上跺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你愣在个死人门前做什么,也想要一脖子吊死不成?啧,一个贱人、一个死人、一个傻子,真他妈的晦气。”军卫拎着棍子恶狠狠地瞪了林微一眼,像是想要冲上前来将他跺成肉饼,却又不能过来,恨恨地拎着墙角的包裹走了出去。

    林微琢磨了两下军卫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轻轻将房门推开。伴随着气流的涌出,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扑鼻而来,正中间房梁上一根白色绸缎也朝着房门方向摇摇晃晃,然后慢慢归于平静,静静地垂在下方木桌上一盆已经脱了水的睡莲上方。

    “阿梅……”林微喃喃唤道。这屋中的景象诡异又阴森,他却只想着阿梅已经一天一夜未归,会不会出事。他来燕都也不过三四个月,文白先生的奴隶死了两个,走了两个,只剩了一个阿梅。许是叔父的死、那屠夫的死、燕春院妓女的死和那只纯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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