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短篇合集_买春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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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春2 (第1/2页)

    夜里的时候,贺椿发起了高烧。

    三十九度二,浑身发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贺进山站在床边冷眼旁观着,这让他想起了从烧开的壶嘴里冒出的白汽——以前冬天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在厨房盯着灶台上的老式铝壶沸腾,水开鸣笛之后便拎下来灌进热水瓶里。贺进山把它藏在油缸后边,防止他那个神志不清的妈自个倒出来被烫伤。

    现下也有个病人“神志不清”,在梦里也睡不踏实,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贺进山凑近了去听,是一些模糊、意义不明的词,譬如水、书皮、亮片贴纸,以及一个名字、他没听过的名字。

    那个男生?

    约摸五点钟的时刻,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泼湿了整座城,密集的雨点拍打在窗户上,打断了贺进山的思绪。后来稍微落小了点,他看到了黑色轿车驶进大院,乌云将天压的很低,阴沉沉的,半点颜色都瞧不见,也没有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等他再次抬头看窗的时候,那抹白就站在门口,冲着远处挥手,贺进山的视线随之移去,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他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尽管对方在不遗余力地给他表忠心。衷心?梦里都念念不忘的名字?贺进山冷笑,用手抚过贺椿的脸庞,然后一路往下到纤细的脖颈。他的手掌是冰冷的,贺椿循着这凉爽,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无意识地在掌心间磨蹭。

    贺进山的手突然发力,捏紧了细长的脖子。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任何防备,喉头因为压迫感而不住滚动,梦里的贺椿在和一条八爪鱼斗智斗勇,触手堵住了耳鼻口,人类最终落败。他艰难地呼吸着,从肺里喘出来的气仿若破损的拉风箱流出似的,最后都汇成无意义的“嗬嗬”声。

    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流到了贺进山爆起的青色血管上,他看到贺椿面上浮现的痛苦神情,就像一只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小羊羔——他能主宰他的命运。

    就这么去死吧?要么就是被他掐死,要么就是在滚烫中被烧死,总归还是要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再融入春天的泥土中。

    可贺椿在喊“哥哥”。

    贺进山的灵魂为这声呓语而震颤,陡然泄力松手,少女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红痕分外扎眼。他放轻了力道去抚摸,唇贴在贺椿的喉结上落下一吻。“我情愿你做只兔子,小椿。”自投罗网,然后同我一起堕入地狱。

    天还未亮时,贺椿就醒了,他是被渴醒的。嗓子干的冒烟,头脑发昏,脚步虚浮。他想倒一杯水喝,却因为一个不留神打碎成一堆渣子。实在是烧的难受了,他才按下铃,铃的那端是直接接上李伯的房间,由他来照顾小姐的起居。

    李伯火急火燎地赶来,见贺椿脸被烧的通红,再一摸身体也是滚烫的,连忙联系家庭医生过来。

    “小姐呀,你怎么才跟李伯说?再烧下去真得烧糊涂了!”

    “我本来想着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嘛。”贺椿为自己狡辩,“而且哥哥告诉我他以前就是这样做的呀... ...”后面一句话他说的声音小,李伯凑过去听,却只抓住了个片段,刚想作罢,一偏头却发现了贺椿脖子上通红的手痕——因为发烧的缘故,只有离得近了才能辨认一二。

    “贺进山那小贱种是不是欺负你了?!”

    贺椿懵圈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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