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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宝贝夫人,我们多好几遍,很快就能有娃娃了(H) (第2/2页)
里不乏爱恨,最终只是冷冷哼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也不会真放手。” 另一厢,谢兰因已经哄人喝下了合卺酒。 桑薪饮完酒,看着谢兰因素手执壶要再给他倒,忙摆着手拒绝:“不,不必了,我不善饮酒,现在就有些醉了。” 这自然是假话,他还不至于喝了一杯薄酒便醉倒,但是眼前竟然真随着他的话开始逐渐模糊。 “唔,”他扶住头,喃喃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头好晕。” 谢兰因镇定自若地扶住他的肩膀,一双眼瞳在烛火下闪着明灭不定的火光,柔声劝慰道:“我怕你疼,这药只会让你感到欢愉,不会伤了身子的。” 桑薪睁大眼睛,有道惊雷乍然劈进他脑海里,将一切都炸个稀巴烂:“是,那次,那次也是你。” 他的嘴唇哆嗦着,被突然俯下身的谢兰因叼个正着,那吻简直像一匹饿狼终于叼到一块肥美不已的肉,珍爱到不舍得囫囵吞下。 湿润的舌头一寸寸舔过桑薪丰厚的唇瓣,随后轻松撬开齿关钻进口腔,反复磨擦着他的舌苔。 “唔嗯——”桑薪快喘不上气,无力的手指摸索着只抓住谢兰因那头润泽的长发。 良久后,谢兰因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咽下搜刮来的唾液,雪白的脸上显出一点嫣红,他的手探进衣襟,隔着肚兜揉捏桑薪丰满的奶子,很快就将里面积蓄的奶水挤出来,濡湿了整片衣襟。 “我以为嫂嫂都知道,毕竟你说的什么事,我都听着、记挂着,要不是心悦嫂嫂,在旁人面前我怎能如此乖顺呢?” 谢兰因一身血红的婚服,站在桑薪身前,简直像一堆雪被火灼烧了,几乎晃得桑薪眼睛疼。 他看着少年脸上得偿所愿的微笑,一时发怔,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在他还是嫂子时就心生不轨呢? 谢兰因已经跪到了他的脚边,除掉鞋袜、亵裤,攀着他的足一寸寸往上舔,呢喃着:“嫂嫂身上好香,不,是我的夫人,只盼夫人能明了我的心意。” 这样一位少年得意、身居高位的贵子,竟然匍匐在他脚边,像个下贱的伶人般用唇舌去取悦他。 桑薪慌张地想逃,身子却绵软无力,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谢兰因难道喜欢他像个木偶般任由摆布吗?又是怎么能捧着个木偶泥像又是膜拜又是欺辱呢? 这次的药下得浅了,所以他清晰地感知到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反复嘬吸,那条灵活的舌头吃住了他腿心早就濡湿的肉花。 他呜咽一声,还是无可避免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久经情爱灌溉的肉穴很快开始兴奋,底端的小口抽搐着,竟然贪婪地夹住了一小截舌头往里吸,内壁的肉环一层层翕动,极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磨一磨。 不要再舔了,欢愉越积越深,他还不想新婚第一夜就在谢兰因眼前失态。 但是小逼不肯听他的话,在蕊珠被反复吮吸后,一阵颤抖就喷射出大量的潮液。 “真漂亮——”谢兰因痴迷地望着在高潮中的淫穴,伸舌舔了舔溅到颊边的腥骚体液。 想这世上怜爱、敬重、甚至仇视这位侍中大人的诸位都不会知晓他竟然能下贱到如此地步。 谢兰因已经扒开桑薪的大腿,肉粉色的阴茎从底裤下弹跳出来,流着腺液磨上了那口不断翕合的小屄。 桑薪被拖抱到榻上,即便那样短的路,谢兰因都不肯忍,插了半截进穴里。 湿漉漉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滑下,他的两条腿垂在谢兰因腰旁,衣襟大散,两只肥乳被又搓又吸,奶水全灌进了少年的嘴里。 这两师兄弟无论床下怎样,一碰了他的身,总是一般无二的粗鲁。 侍中大人又趴在他耳边问他:“夫人,要怎么样,怎么样你能给我生个孩子?师兄有进得这样深吗?要给你射多少?” 谢兰因挺胯重重在软穴里撞击,大概是得了一些体液灌溉,或是身上热了,桑薪竟然有余力摇头。 他的穴简直要被磨化了,热到没有任何痛觉,鲜明的快乐一波波洗着他的身体,让他思绪飘浮在云际。 同李隐的第一次是极疼的,他要求着吹熄烛火,在黑暗中咬紧枕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了李隐,挨过那份隐秘难堪的耻辱,之后就是生孩子,同样让他狼狈沦落。 “呜呜——”他从齿间挤出微弱的哼声,被谢兰因凑上来亲住了,嘴里甚至还有一股咸味。 “宝贝夫人,我们多好几遍,很快就能有孩子了,我肯定疼爱他们。”谢兰因到处亲他的身子,将浊精一遍遍洒在他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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